夏玉游嘟着嘴不是很开心,各院的掌刑随侍都是精挑细选安排下来的,手中权力极大,不仅可以不经禀告处置犯了规矩的私奴,便是像夏玉游这等侍妾,只要肖山说一句不好,也可在禀告萧朗星后进行责罚。

    王府等级森严,自己这个侍妾除了比私奴好一些,简直是任人宰割。

    羡秋瞧出了他的不高兴,心道这位小公子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日后只怕要吃苦,于是劝慰道:“公子该往好处想,这板子挨多了,自然更耐得住一些,再说了,您刚入府,府上规矩又多,匆忙侍寝也摸不准主子喜好,还不如多学几日规矩呢。”

    夏玉游想想在理,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羡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欠身对着肖山道:“请肖掌侍费心。”这才带着众人退下了。

    待众人走后,肖山率先进了里屋,夏玉游畏惧地躲在门外,瞥一眼那些刑具,脚步怎么也挪不开。

    肖山拿起一块润湿的布擦拭玉势,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公子请吧。”

    “干、干什么?”

    “承宠的姿势,您不知道吗?”

    夏玉游“蹭”地一下脸就红了,这才进了里屋,关上门,吞吞吐吐地问:“在、在地上还是床、床上?”

    “床。”肖山惜字如金。

    夏玉游慢吞吞地撩起长袍,爬到床上,小狗一样地跪趴到床上,蜷缩着身体。

    肖山戴上肠衣手套,大手抚摸上夏玉游的身体,道:“把身体打开,腿分开,屁股撅高,腰塌下来。”

    夏玉游的身体极度敏感,被陌生人一摸便有了反应,他把脸埋在软枕里,红着脸一边照做一边羞得无地自容。

    这个姿势,站在床下的人将他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挨打的穴口微微发红,不安地抖动着,高撅的屁股红艳艳的一团,饱满地恰如芙蓉春桃。

    肖山面对眼前的美景毫无所觉,将他的两条腿拉得更开。

    “唔。”夏玉游忍不住轻轻呻吟。

    手指抚上臀缝,夏玉游一阵战栗,尽管下午时被赏了玉势,带着体温的手指却是另一番滋味,让未经人事的他心跳得飞快。

    他的身体柔软单薄,正是刚刚长开不久的少年模样,娇媚中带着几分青涩,轻轻一逗弄便如含羞草一般收紧了穴心。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