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重锦坐在白墨身上抱着他不动了,脑袋埋在了白墨的肩头:“不行了,老公帮我。”

    白墨:……

    他也正在兴头上,贺重锦就罢工了,他是该忍下去逼迫贺重锦妥协骑乘着做完这一次,还是说答应贺重锦的请求?

    少年的后穴绞得虎鲸先生很难受:又紧,又湿,又热……

    虎鲸先生喘着气有些忍不了了,他告诉少年:“是你要求的,别后悔。”

    贺重锦蹭了蹭白墨发出一声鼻音:“嗯。”

    虎鲸先生双手掐着贺重锦的腰把人往上带了一个高度,又收了力道贺重锦后穴还吞吃着虎鲸先生的性器重重地跌坐了回去。

    贺重锦瞳孔放大,有几分恐慌的惊呼出声,这个姿势本来就进的深,因为白墨的举动那一瞬间就好像被凿穿了似的,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

    性器迅速地碾磨过G点,贺重锦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怕的。

    虎鲸先生的力量一直是个谜,就算人形态削弱了不少,那也应该比绝大多数人类要优秀。

    之后的少年虽然骑在虎鲸先生的身上,但一直都是由虎鲸先生出力。

    虎鲸先生一下又一下的动作,粗长的性器顶得少年有些生理性的反胃,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快感。

    少年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断断续续地求饶:“墨墨……老公……慢一点,不行了,要坏了……”

    这样强烈的失控感,一切都不由自主,他只能任由施为。

    难受……但又说不清哪里难受……

    贺重锦的眼神失焦,眼眶泛着红落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眼泪滚烫灼在了白墨的心上,心中的凌虐欲更甚,却还是停止了动作去亲吻贺重锦的唇瓣。

    他们换了个姿势,接下来的动作温柔结束了他们今晚的最后一次。

    “其实你可以欺负我,欺负到哭都没关系。”贺重锦也是男人,他明白白墨想的什么,却总是“舍不得”,“其实也很舒服的,并不是真正的哭。

    更何况下一次我总会欺负回来,我想让你喊我老公,想要弄到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