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身体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有些冰凉和粗粝的触感从身体上滑过,湿润的布巾从身体的私密处擦过,体内深处积蓄的液体向外面一股一股排除,有些排得不及时的就沾染到大腿内侧上面。

    黏腻腥臭的白色液体从体内流出时还伴随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春潮一起涌出,艳丽的肉穴吐出一股一股种精的同时还在不满的收缩,渴望肉棒的进入。

    发情的汗将沈欲的后背尽数打湿,他的双腿猛然夹紧,臀缝之间不属于身体的粗壮硬物让他瞬间转醒,漆黑的夜色里沈欲的眼睛对上一双看起来亮晶晶的黄色眼眸,那双瞳孔的颜色比最好的石珀还要富有光泽和亮感,像是浸润在月光下的水晶但没有一丝人性的神色和冷漠——那是一对野兽的眼睛。

    沈欲猛的一吸气扭过腰肢就想跑,却不曾想那个卡在他双腿中的硬物却是眼前这兽的前肢,看见沈欲想跑的瞬间他本能的向前抓去,却将沈欲的白虎肥逼抓了满手,鼓鼓囊囊的鲍穴被抓了一手淫水,手掌中间整个陷下去,透明的逼水争先恐后的流出。

    "啊~~~"沈欲被他猝不及防一抓,粗粝的皮革质感大力粗鲁的磨上他腿缝中间缩不会去的淫豆,沈欲浑身一抖,腹腔内部被刺激的酸麻软涨,子宫口一颤一颤的开合,逼肉道来回收缩瞬间达到高潮,长长的淫叫从嘴里发出,他被人抓逼到高潮了。

    不过这陡然的高潮到让他确定了身侧的人并非什么野兽,原因无他,被帝君操的湿软的逼口已经完全张开,柔顺的接纳一切事物,刚刚那人的中指就从逼缝里面勾进去挖到他的淫肉。不是猛兽就行,沈欲当下松了口气,只是寻常的登徒浪子自己还能勉为其难的接受,适时云雾散开,被遮挡半夜的月色终于撒下,沈欲回头看去,就看见那双亮盈盈的瞳孔旁边翘立的艳红眼尾,眉峰聚集的上方是隐隐约约如同水滴的额纹。

    "魈....魈?"沈欲呆了呆,像是怕认错人一样,又从来者的脸庞处滑过去,借着月光沈欲确认无疑。

    "你,认得我?"魈的眉头皱了皱,旋即又松开,"是,钟离大人对你提起过我吗?""额,不如你先放开我怎么样?"沈欲有些尴尬的提议,这下轮到魈呆了呆,事实上刚刚沈欲转身想要逃跑,他下意识的抓上去,又被人认出来,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似乎泡在一处热乎乎潮湿紧致的地方,一想到这是钟离大人的伴侣,魈的耳根在沈欲看不见的地方变得通红,"真是,失礼了。"

    魈有些沉郁的声音从喉咙里压出。千年以来魈从没看见过有人和帝君能如此亲密的在一起过,想来应该也是钟离大人认定的伴侣,真好,漂泊了千年的人灵魂也终于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了吗,魈紧抿嘴唇。

    沈欲将被子从地上捞了上来盖到胸口,大而柔软的乳肉被掩盖在柔软的霓裳花被之下,还好他和钟离欢爱的时候将被子直接推到地上,不然和这床铺一样腥臊糟乱那可不好看。沈欲探出一般身体将床柜上的烛台打火点亮,橘红色的光亮将这间屋子映照得清晰温暖,他垂眸看见魈的一只手上挂着令人脸红的乳白色水渍,除了自己的淫液以外,应该还有他体内帝君没有排完的精液吧。

    两人一时间竟然都静默无语,沈欲有些受不了这个不知所谓的状况,"魈,钟离先生呢?"他没有正面回应魈之前的问题。"钟离大人看样子是往蒙德的方向去了,他一开始似乎是想在万民堂买杂物,但深夜时分璃月家家户户都睡了。

    "魈的回答让沈欲有点摸不着头脑,帝君这是,在自己身上耕耘了一天,饿了?他此刻在被子底下的身躯没有任何衣物,赤裸的肉体和绵密舒适的纺织物贴合舒服的想令他呻吟,明明才吃完钟离的肉棒,明明才和他做完爱,明明好不容易找到他,可是自己淫贱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又开始微微颤抖,想要鸡巴插入肉穴的满足感,心猿意马的听着魈的话,沈欲脑海里却开始天人交战。

    他熟悉魈的程度不低于帝君,魈,是没有欲望的夜叉,他生来只会杀戮,对这世间感情懵懂,冷静隐忍而克制,除尽污秽,自己却终日被业障缠绕。

    但沈欲自己心里明镜一般,他知道魈并没有什么生而知之的杀戮欲望,他们和璃月众多普通生灵一样,不过因为更强大的武力和与帝君的契约,而坚守在璃月,不曾离开半分。

    沈欲是心疼魈的,他看着魈还带着少年气息的脸庞,心里的怜爱越多,身体的邪火也越多,藏在双腿间刚刚被魈碰过的白虎骚逼止不住瘙痒的分泌淫水,一串串淫水带着细密的泡沫从屄缝里流出,在被子底下的双腿抖动了两下,他突然伸出手摸上魈的脸庞,"你看起来太累了,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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