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池澜腮边垂着泪,小穴夹着性器摇着屁股,绑在身后的手指挠在封峪亭的西装外套上,手指痉挛似的扯住他的衣角,挣扎的动作胡乱莽撞,几乎要把自己弄伤。

    ——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在酒店那次硬生生在手腕上留下的勒痕。

    封峪亭被他夹得爽死了,却舍不得看他受伤,又不想轻易放过他,便伸手把他手腕上的软绳给解开了。

    束缚一被放开,池澜就软着手臂从床上撑起身体,却被封峪亭使坏的一个顶身,又撞趴在床上。

    “封峪亭……呜呜……你大坏蛋……”池澜哭得可怜得要命,鼻尖红通通的,一串一串的泪珠顺着睫毛向下掉,难受地抽噎,却被封峪亭的怀抱锁住,手臂哪怕已经解了绑也被禁锢在封峪亭臂弯,根本不能伸下去给自己解下锁精环。

    封峪亭拦住他的挣扎仿佛在拦一只小猫咪,轻而易举地就能搂在自己怀里,低头去亲他的后颈,下身却在他愈发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宝贝,我教你。”他含着笑逗弄池澜,“这个时候不该骂人……嗯——”

    他深深地一顶,灼热的性具直捅肉穴最深处,碾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一路热辣辣地像是在穴壁上灼了一把火。

    池澜颤抖着在他怀里抽搐,目光都失去了焦距,两股战战,穴里媚肉一阵剧烈的夹吸。

    “这时候……”封峪亭喉间的粗喘性感,咬着池澜的颈窝,又去亲吻他的耳根,泡透了情欲的嗓音低哑撩人,“该说些好听的……嘶……哄哄我。”

    他咬着牙在这波紧绞之下抽出来、又重重地整根没入,反复捣弄,两颗囊袋“啪啪啪”地甩在池澜的臀肉上,把他粉白的臀尖都抽成了粉红色。

    后面早就被操软了、操透了、操高潮了,前面却被锁住,一丝爽快都不得倾泻。

    池澜感觉自己再也没有那么多泪流了,整个人像是只受了伤的小兽一般想要蜷缩起来。硬挺的性器被勒成红肿的可怜样,他狼狈地扭着腰在床单上磨蹭,想要稍微解一解痒。

    真的好难受啊……

    池澜又委屈又可怜,眼睛一眨就是一层水雾,他也不做徒劳的挣扎想去撸出来了,伸手抹自己的眼泪,像是受了什么大欺负:“封峪亭……你坏蛋,你不喜欢我了……呜呜呜……”

    封峪亭被他哭得心里有多痒,鸡巴就有多硬,掰着人的两条腿就把他翻了个身抱在怀里,硕大的龟头顶在腺体上直接碾过了一圈。

    哭喘的声音直接吓得溜了个弯,池澜睁着泪汪汪的肿眼睛看着他,眼泪从睫毛上坠下来,手背被眼泪浸得一片潮湿,他又换成手腕去擦,拖着黏黏的哭音骂人,又甜又狠:“你也不怕断里面!吓死我了……”

    封峪亭要被他娇死了!

    倾下身把他压倒在床上,低下头就封住殷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