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大床房,三米宽,可供自由翻滚。

    当时在前台,封峪亭订房时坦坦荡荡地心怀鬼胎,池澜偏过了脑袋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微红着耳尖,没有说话。

    晚饭后,两人出去绕着湖边晃了半圈,湖边有一颗高大漂亮的圣诞树,池澜盯着上面奇形怪状的怀表装饰看了好一会儿。不过也没有很久便回了房间,主要还是周一就要考试,有些匆忙。

    洗漱完,池澜趴在床上,pad放在面前,认真背书。他很纤细清瘦的一长条,手肘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穿着柔软的睡衣,搭着薄薄的毯子,腰下一拢圆润的弧度鼓起,丰满挺翘,薄毯边缘只一双白嫩的脚伸在外面轻轻晃。

    怕打扰到一边书桌上处理工作事务的封峪亭,池澜都没有念出声来,小嘴无声地张张合合,偶尔咬着嘴唇闭眼细想,软嫩嫩的指尖在深色的薄毯上轻划,特别乖的模样。

    但是众所周知,他越乖,有人越不想当人。

    封峪亭都不知道自己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是个什么几把玩意儿,他看着池澜在薄毯上轻轻点动的手指,胯下捺不住地充血肿胀。

    他现在穿着一套浅灰色的睡衣睡裤,很软的料子,隐约已经有了顶起来的帐篷,只是好在有书桌挡着,不至于太尴尬。

    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当年有人在他面前浑身光裸娇声软语,他心里要多烦有多烦。

    现在这么一个衣着整齐的乖小孩儿好认真地做正事,他却烧得脑子都要昏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池澜放下了支着上半身的手臂,小脸枕在胳膊上,偏头望向了封峪亭。

    封峪亭直直地对上了那张漂亮的小脸,潋滟的眸子看得他心尖微颤,被内裤勒得都在发痛的性器狠狠一弹。

    他的嗓子有些干涩,咽了下口水,才温声问道:“背完了?”

    “嗯~”池澜摇了摇头,尾音拖得千回百转,他懒懒地翻了个身,却还看着封峪亭,领间歪歪扭扭地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

    “不想背了……”他慢吞吞道,“好多哦……困了……”

    他无意识地撒娇,眸中像是揉了泪光。

    封峪亭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去,呼吸声很沉。

    他在这里努力自抑,那里却有人并不领情。

    池澜背书困得脑袋一片浆糊,却还隐约惦念着不能这样,挣扎着撑起身体,揉了揉眼睛,打算去洗把脸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