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步步按照自己计划进行的家伙,满腹心思,从未有过懈怠的时候,现在却跪在地上做这种淫乱不堪的事,甚至就算意识到事情走向不妙也不得不进行下去。

    光是感受到坐在轮椅上的林至看向自己时的视线,穆景渊就觉得耳背连同脊椎骨都酥麻发痒起来。他想要抬起手去蹭弄一下来缓解这种麻痒感,又猛地想到自己手上还黏着不少蜂蜜。

    平时和这小少爷对视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唯独在这种时候,他不敢将视线对上,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让他低垂下头。

    “王爷,不让你那根再硬一点可是会受伤的。”林至“好心”地给了个忠告,同时也是催促着男人赶快进行下一步。

    现在林至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像是性暗示一般的刺激,穆景渊的手臂颤抖了一瞬,随即低哑的声音也从喉咙里流露出来。“我知道了。”

    穆景渊开始用手掌撸动着沾满黏糊蜂蜜的肉棒,这种质感很奇怪,像是要把自己的手和性器完全黏在一起似的。

    在掌心来回不停地套弄撸动下鸡巴反而越来越烫似的,本就不凉的蜂蜜现在更是像要融化一般似的,连带着肉棒都越来越烫。

    穆景渊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即使本能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肉棒现在依然会硬挺肿胀起来,被蜂蜜涂抹到每一处的鸡巴挺翘着。随着男人的指腹抚摸摩擦的动作就会颤抖个不停,相当淫秽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穆景渊觉得因为那些黏糊的蜂蜜,他自己的肉棒现在又热又痒的,怪异的感觉让他的鼻息越发灼热。

    他将肉棒重新撸硬,看了看拿着的竹枝,吞咽了咽口水,后背跟着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左手握住黏糊的鸡巴根部,黑色卷曲的阴毛都被蜂蜜弄得黏在一起。

    固定住肉棒确定不会乱动之后,穆景渊就用右手拿着那根裹满蜂蜜的竹枝,竹枝刚接触到龟头的时候,穆景渊的手就不可避免地抖了抖。

    这种东西毕竟没什么安全的保证,又不像柳枝那样柔韧,反而极其容易被折断。而且林至只是随意地将上面的分叉和竹叶扯掉,并没有打磨光滑。这对穆景渊来说自然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竹枝底端对准张开的马眼口时,穆景渊专门望了一眼林至,看到小少爷一脸“看我做什么你快点做”的样子。只好收回视线,皱着眉紧咬着牙根,猛地将那根竹枝插进马眼里。

    “呜呃!”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也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但当竹枝插进去的那一刻,穆景渊还是紧锁眉头闷哼出声,短促的尾音带有明显的痛苦意味。

    强行破开马眼口进入脆弱的尿道黏膜,几乎让人直不起腰的刺痛感一瞬间就占据了男人的身躯,他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一会儿。等忍过那阵疼痛后,穆景渊的脸色还是很差,额上沁出冷汗。

    将并不光滑的竹枝插进鸡巴里的疼痛显然和皮肤的外伤是有区别的,何况阳物还是最脆弱的一部分。以往穆景渊不是没有受过伤,但什么样的疼痛他都能咬牙忍过去,唯独这种痛感让他避之不及。

    身体上的其他感受好像都不重要了,脑中黑白交替闪着画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下身处的肉棒上,光是插进一个竹枝前端就已经让穆景渊浑身发冷。

    林至看出了穆景渊的难受,他瞥向男人的下体,那处肿胀着的肉棒显然也很辛苦,竹枝硬生生插进去带来的痛感可想而知。

    他倒是看得很开心,也给穆景渊选择的机会。“王爷,你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话,换人来也是可以的。我可不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