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拒绝此时的林至,谁都会听从他说的任何话语。即使是镇国将军程子桁也不例外。

    红纱帐暖,春宵一度。

    可惜这将军府内的哪处地方都并未悬挂红帐,不过这屋里的气氛可是相当火热。一个体格健硕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用双手撑着墙,贴着墙跪在床上。

    看起来男人似乎全身的衣物都还完好着,只不过要是撩开他的下袍便能看见,里面根本就未着丝缕。原本应是有着亵裤的存在的,现在却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直接裸露出紧实挺翘的后臀。

    这种视觉上的反差更是让房间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还主动压低腰身翘起屁股的情况下,好似让身后的人更方便地让鸡巴贯穿他的身体。

    以前营里也传过些风声,也有爱捅别人后门的家伙在。程子桁确实是不会专门去管那些风言风语。

    毕竟一群常年见不到家人的男人在空无一物的边疆,那方面自然会比较空虚和饥渴。只要不影响到打仗,他也就不会特地去管束。

    他自然就此知道了那处要是进入的话,是必须得提前充分顺滑好的。

    何况林至都那样说了,他怎么可能再硬得下心去拒绝,并且本来就是他将小少爷的肉棒舔硬的。匆忙拿了软膏顺滑扩张了下后穴,自己做的中途都怕小少爷会直接睡着了。

    现在已经完全被拓开的肉穴正一缩一缩地颤动着,像是非要把穴里融化的软膏汁液挤出来一些一样。

    林至当然没喝醉,好在程子桁的动作很快,不然他是真的要睡着了。现在男人跪在床上贴着墙,从后面看大将军还是一副衣衫完好的正经模样。

    看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只身体肌肉轻颤着,林至就起了些坏心思。他故意靠近程子桁,身体贴靠在男人的结实后背上,鸡巴隔着衣袍在将军的股沟处慢慢蹭弄转动着。

    “自己扒开让我进去,我没力了。”林至眼都不眨地说着假话。

    偏偏程子桁听进去了还真的信了,感受到林至将身体大部分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明明自己的身躯要更加结实健壮,现在被林至贴上来后反而正有些支撑不住似的发着抖。

    被隔着布料磨蹭着的股沟处更是敏感得不行,湿漉漉的后穴紧缩得更加厉害,就像是迫不及待地要被硬挺灼热的肉棒用力肏进去似的。

    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程子桁一想到那个画面耳背就一阵发热,面上臊得不行。

    程子桁沉声应答着,手臂肌肉在微微发颤。“好,我知道了······”

    久经沙场周身都是令人生畏的肃杀之气的镇国将军,居然有一天会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说话,而且还是被压在墙角被操的那一方。

    这若不是亲眼所见,肯定换谁都不会相信,还可能会被当成胡言乱语,然后引起众怒。

    程子桁将两只手都背到身后,上半身自然而然贴靠在墙上,身前是冰冷的墙壁,却无法使他彻底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