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故意没有抽出肉棒,就这样搅动着男人穴里的黏糊精液,再缓慢动着让自己的鸡巴慢慢硬起来。

    不过这次,他显然不打算自己动了。林至突然将手伸到程子桁的身前,想要扯掉男人身上的衣袍。

    谁知道正因为被内射而震颤着腰身的程子桁突然哑着声阻止着。“不······不要。”

    刚刚程子桁一直都穿着衣服在做,上身衣服完好,只有下面藏着一片狼藉。林至只当这人死板,不愿彻底裸露身体,结果一直都很顺从的大将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下意识地表露出抗拒。

    那林至当然没有不扯他衣袍的道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循规蹈矩的家伙。

    程子桁的肉穴里全是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更是直接方便地在里面继续肏干着,非要把肠道里白色的精水都操干出来似的。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故意用力扯着男人的腰带,嘴上却含糊地说着。“自己扭着腰动,我累了。”

    程子桁怎么会感觉不出来这小少爷扯着自己腰带的动作,只不过他震颤了颤胸膛,没有再过多阻止。而是听着林至的话真的去开始动着腰,让自己盛满精液的肉穴主动去吞吐套弄着鸡巴。

    男人自己动着腰扭着后臀的动作自然要和他的口交一样非常生疏,用湿软黏腻的后穴套弄着滚烫挺直的肉棒,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而且林至说完之后就真的没有再动,程子桁只能咬牙坚持着,还要注意不让肉棒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来。紧实柔韧的后臀,滚烫黏糊又会主动吸附上来的肉洞,简直就是完美的鸡巴容器。

    趁程子桁分神的时候,林至就直接扯开了程子桁的衣袍,顺便把男人的里衣也给扒了下来。程子桁颤了下眼皮,倒是真的没有再阻止林至。

    裸露出来的身体触碰到空气的时候,程子桁觉得心里没底似的,本能地用肉穴将林至的鸡巴绞紧得更厉害。

    在看到程子桁后背的一瞬间,林至才知道这家伙刚刚为什么难得表达出抗拒了。

    因为程子桁的后背上全是伤痕,有新有旧,有的一看就是很多年的旧伤。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从男人的右肩胛骨斜划到左腰处的伤疤,颜色发深,形状狰狞,这当然算不上有多好看。

    程子桁的身躯僵直着,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林至放在他后背上的视线,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他不知道林至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自己从来没觉得这些伤疤有什么不好,毕竟在战场上厮杀的男儿哪个身上没点伤痕。

    但是刚刚,在觉察到林至要扯掉他衣袍的时候,藏在心底的顾虑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他知道自己背上的伤痕非常丑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可怖。

    如果一个人在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最害怕被发现的事物时,没有遭受打击一蹶不振,反而从心底里产生被宽慰的感觉,那这个人才是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完了”。

    果然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吗,和那些被精心养着的人果然不一样,是真男人。林至十分公平公正地在心里感叹了一下。

    这种伤痕出现得堂堂正正,从来都不应该是被随意取笑或嘲讽的点。程子桁本人都不觉得这值得羞愧,其他人就更没有资格去随意评判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