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26

    “我不像你,老是想参合别人的家务事,我可是老老实实做好本分而已。”保国靠在大门上,没有站相。

    “你说什么?”吕轻侯压抑着怒火:“总比某些人自愿当奴才的好。”

    “当奴才也是种本事啊,人要认清自己。我是不会妄想自己翻身做主人。”保国说完就走进了门,好像是故意在那里等着嘲讽吕轻侯一样。

    “流氓……”吕轻侯只能这样子发泄。

    庭院里男人还在挥杆,看到保国进来:“碰上了?”

    “嗯,咬人的狗不叫,门口那只狂吠。”保国上前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球杆:“留着他干嘛?多个祸害。”

    “他也是选择了立场,和你一样,有什么好责怪的。”男人抽出了另外一根球杆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

    “可是……”保国还想说。

    “好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各自去吧。”

    “可是手心的肉厚一点。”保国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男人猛的回头。

    “啊,没什么,这球杆真好。”保国假装欣赏手上的球杆。

    “痞赖货,你也懂这个?知道了,叫总管去看看总行吧。”男人让步了。

    “诶。”保国高高兴兴的跑上去了。

    学校那边,杨宗保再一次被招呼到了麻醉教研室。

    “你就不能省点事?你不累我还累呢,来你这么一个学生,我要老好几岁。”辅导员在那里跳脚。

    “老师,你本来就不年轻。”周逸现有些瞧不起这个辅导员,太势利了,见钱眼开。

    “你……”辅导员没想到自己被周逸顶嘴,一口气没上来,眼圈就红了。

    “好了,老师你要说什么?”杨宗保也于心不忍,势利每个人都有,喜欢结交有权有势的,所以只要没犯什么错误危害到自己,那么就还在自己能够容忍的范围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