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正事后李玄贞迫不及待揭开他的“宝藏”,李玄贞咬开了她腰间的扣环,蟒蛇一般缓缓向上攀爬,凤别云顺势后倒,硕大的身形困住了凤别云,只要她说声“不”,眼前这人便会倒在地上如婴儿脆弱任人宰割。

    李玄贞脸sE上浮了层绯红,凤别云抚上他的脸颊滚烫异常,她问道:“方才你喝了多少?”

    李玄贞蹭了她的手心,喜服下昂扬的巨物划过她的腿根,发出声不太满足的喘息,他道:“不是酒,是蛊,牠们似乎很想要根母蛊接触。”

    凤别云心下吐槽这蛊怎麽可能有春药的效果,分明是李玄贞自己想要,她道:“既是洞房花烛,岂有盖棉被纯睡觉的道理?”

    凤别云在李玄贞身上m0索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衣服上的扣环,李玄贞见状便带着她的手来到腰间,扣环藏在腰带内,拉着她一同解下腰带,层层衣袍垂下,他垂头看了会凤别云,一缕缕青丝盘旋在她周围,刹那间脑内的理智线断了弦,一件件的衣袍撒落在地。

    指尖拨开花瓣,指甲不经意间划过RoUhe,引起凤别云一阵颤栗,双腿不自觉的夹起来,于是李玄贞带了些力道搬开了她的大腿,将其拉至腰侧,他伸手打开这花bA0,望着蝶翼般的花x更是兴奋,双指并拢探入其中,不着急戳弄,而是缓慢搔弄着内壁,或轻或重。

    她面容通红,偶而发出些难耐的SHeNY1N,或着因为yu求不满而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他拇指辗过小巧的RoUhe,眼底有些说不清的炽热狂cHa0,在凤别云面前捻起一条银线,他喉头滚动呼x1有些粗重:“舒服吗?”

    昂扬的玉柱憋得胀红吐出几滴yYe,憋至极限不只是R0UT上的折磨,更是JiNg神上的磨难,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急于纾解,因为他想要的b这些更重要。

    凤别云瞪了他一眼:“恩...快点。”

    “自然可以。”李玄贞带了些力道挑弄花核:“但...小姐得告诉我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李玄贞甘愿沦为家犬,但不代表他没有所谓的兽X,譬如...

    他一直都想在床上C哭小姐,更想听到她被情慾折磨的七晕八素,胡乱叫着“要她、快一点”。

    她眼眶含泪,眼神凶狠,声音却娇的滴水:“你再逗我试试?”

    “不敢。”李玄贞垂头轻笑,不是对凤别云低头,只是笑自己愚蠢,他的小姐JiNg明得很,怎麽可能在“意识清楚”时说那些“甜言蜜语”?

    是了,要先让她沉沦,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于是李玄贞撑开R0uXuE,缓慢将yaNju推了进去,双手撑在两侧,直gg望着凤别云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这一刻不仅填满的是凤别云,亦是他那空虚寂寞的心灵。

    大掌扣在腰间,缓慢拉近,他轻轻捏着腰间稀少的软r0U,动作异常缓慢,似是刻意折磨着凤。

    x口一疼,他仰起脖颈闷哼一声,凤别云咬上了粉褐sE的rUjiaNg,软nEnG的舌面T1aN过,全身肌r0U紧绷了片刻。

    他的小姐不只JiNg明,还有利爪。

    换她露出那白灿灿的牙齿问道:“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