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午穿书了,不是意外没有死亡。谢亭午身为控雪主神,曾历劫多世。他之所以答应司命的霸王条约穿书审核书中内容,是为了救前世爱人的性命。

    谢亭午收剑入鞘,打散围绕的鬼魂。他们来除妖却发现巨阳镇鬼气森然,远比情报中危险的多。谢亭午护送师弟妹离开,孤身闯入鬼穴。

    谢亭午身为凌霄宗首席弟子,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已有筑基后期,离金丹只一步之遥。但眼下鬼魂都有筑基初期实力,且鬼魂满山遍野游荡。他不禁开始吃力,额上也沁出点点汗珠。

    终于,东方天空泛起鱼肚白,也为彻夜苦战画上了句号。鬼魂在晨曦中渐渐消散,谢亭午撑着乌鹭剑大口喘息。

    他回首观察,吞下一颗恢复灵力的丹药,向山腰处的木屋走去。周遭寂静,只有小溪潺潺流过。谢亭午小心翼翼推开门,屋内陈设简单,堂屋摆放着几张太师椅,西侧是书房,东侧外间小塌上昏睡着少年,里屋的床上还有两名少女。正是此次被鬼绑走的童男童女。

    谢亭午快步走到少年身侧,探灵入脉发现少年只是在沉睡,不由松懈下来,这才注意到少年的面容,竟与恋人有七分相似。

    少年眉头紧促,呼吸不稳,似做了噩梦。谢亭午并不耽搁,他取出法器月轮引渡灵力为少年疗伤。凡人体质经受不起神力摧残,借月轮稀释后才能变得温和。

    几息后,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两人脑海中同时开始震颤,他们交换了神只承担命运的神格。现在正是神格叫嚣着想回到原来的身体。

    少年承受不住神力作用,再次昏迷。谢亭午心中大喜,穿书多年他终于找到了前世恋人。谢亭午将人抱在怀中,准备带上女孩们一同离开。怀中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亭,我还活着?”萧晔喑哑着开口。

    谢亭午顿时僵在原地,他以为萧晔永远死在前世了,怎会还活着?“萧晔?”谢亭午颤抖着试探开口。

    “是我。”萧晔从谢亭午怀中挣扎落地,却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了许多。可是思念如洪水涌来,淹没了他仅存的理智。在地狱浸淫百年的鬼魂此时满脑子只有他孤傲清冷的恋人。

    不待谢亭午回应,萧晔便吻住了他的唇。谢亭午也环住对方的背加深初见的吻。两人如脱缰的野马,掠夺尽对方仅剩的气息。萧晔疯魔般不肯放开,直到谢亭午的脸微微涨红才不甘不愿的被推走。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处,重重喘息。萧晔快速在谢亭午的面上啄了一口,缓缓道:“阿晔,我好想你。”在神格黑暗中的每一天都好想你。

    “我也是。”谢亭午耳根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脖颈,深入他月白色的衣袍内,叫人忍不住想扒开看看内部是何等春光。

    萧晔也这么做了,他轻抚上谢亭午挺立的下身在他同他咬耳朵道:“阿亭这里也想我吗?”他故意使坏,又将手绕到谢亭午身后,隔着衣物在饱满的臀肉上轻拍,故意喘息道:“还是这里更想我?”

    谢亭午一把推开萧晔,没好气的道:“脑子里只会想那些腌臜事。”

    “阿亭莫恼,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的紧。”萧晔跟上一步,牵着谢亭午的手抚上自己早已发硬的挺立,借着距离近又吻了上去。

    谢亭午只觉大脑缺氧,脚底发软。手在隔着布料在挺立上缓缓撸动,谁知那物没有半分疲软,反倒在手中变大。它的主人也如得了信号,双手开始放肆游走,蜻蜓点水般的酥痒渐渐让谢亭午放松警惕。

    萧晔被抚摸着却更觉不够,在谢亭午手中轻轻顶撞。他边吻着边观察四周却没发现可用之物。于是踢了靠在塌边的乌鹭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