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故意用了“操你”这样侵略性的词,为什么被插入方就不能主动邪肆地对插入方说“操你”呢?

    他满意地感觉到贺兰拓终于被他的话多少刺激到了,面沉如水的脸上瞳孔一颤。

    他顿了顿,终于道:“我戒断之后跟人有亲密接触障碍。”

    “怎样障碍?”

    贺兰拓:“不会硬。性接触还会让我难受。”

    “让你我来你家你硬得那么快。”

    “那是因为你给我下药了。”

    “我只是给你下了安眠药,又没有下伟哥。”

    “谁知道你的药里有没有掺其他东西,而且,当时我失去了意识,也就不会有心理排斥,在我清醒的时候,性不会唤起我的反应。”

    “我不信,你让我试试。”白姜手指下滑,隔着西裤邪恶地戳了戳他的裆部。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掌握主动权调戏男人的感觉,对滕斯越他就无法这样,他不调戏滕斯越都快被对方不断勃发的性能力干死了,要是再去主动挑逗,那还得了。

    而且滕斯越那会有贺兰拓这种,看起来高冷禁欲,有似乎在隐藏着羞涩的反应。

    白姜以为贺兰拓会继续拒绝,没想到他沉默几秒后,道:“好。”

    贺兰拓带他去酒店上层开了间房,进门后他换上拖鞋,然后先去了趟卫生间,发短信给手机上的朋友,简述了下现在的情况。

    瞬[SHUN]:GIAO,我知道怎么做了,让小越越体验下吃醋的感觉,才会变得更乖。

    瞬[SHUN]:你那边需要我来嘛?

    拓:不用,我有准备,带药了。

    贺兰拓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只细针管注射器,往自己手腕的静脉上推了一针,然后把空针管裹在厚厚的卫生纸里丢进垃圾桶底部。

    随即用消毒液洗干净手,这才回到卧房。

    白姜挨着他坐到床边,侧身打量他,朝思暮想的幻想对象终于答应跟他试试,这个事实让他还没法平复情绪,心脏乱跳着,紧张得都不知从哪里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