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草堂,张威一眼就看见温庭筠满脸生气的坐在草堂的亭子里。不用说,张威都知道他肯定是受气了。

    “温兄,此去李亿府上说的如何?”李商隐问道。

    “哼,别说了,简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温庭筠气呼呼说道。

    不可理喻?

    李商隐听罢问道:“到底怎么了?难道那女人不想拿钱将李亿从大牢里赎出来?”

    “拿钱赎人?想都别想,那女人莫要说是拿钱赎人,她恨不得李亿死在牢里。”温庭筠气呼呼的说道。

    啊?

    还有这样的女人?自己的男人被官府抓了,她不但不救反而希望自己的男人死在牢里。

    太恶毒了吧?

    李商隐听罢惊得嘴都长大了,“怎么会这样?天下还有如此恶毒的女人。”

    “哼,这还不是最坏的,不但如此,那个恶毒的女人连我们都不放过,说什么我们这些人都是官府的帮凶,鼓动她的男人逛妓院,还要我们给她家赔钱呢?”

    啊?

    天下还有这事?

    真是嗑瓜子磕出臭虫,吃馍吃出蚂蚁,天下的怪事都让温庭筠给遇上了。温庭筠原本已经是一个倔强的人了,今天竟然遇到了比他还蛮不讲理的女人。

    想都不用想,张威都知道这两个人遇到一块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赔钱?我们凭什么给她家赔钱呢?”李商隐就不明白了天下还有道理没有,“我们分明是在帮她营救自己的丈夫,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帮凶呢?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张威心想你们这些大唐的男人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让大唐的女人温良恭俭让给惯得不知道什么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女人也是份三六九种的吗?有的女人温柔,有的女人泼辣,有的女人泼妇。

    这泼妇跟泼辣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含义确实完全不同的。

    泼辣是一种作风,有时候还有褒义在里面;但泼妇就彻底是贬义词了,指的是女人行为粗狂,出口伤人,甚至还会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