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中的酒不好。而是很不好。

    在何琴琴的印象中,这里这样多的人,它的酒水就算比不得大同镇的杏花村柔和,也应该像绥远城的河套王那样刚烈。

    但是,这里的酒水却比那老张头的更是清淡寡梢。

    如果换成平时,她尝过了一口之后,一定不会去再喝第二口。

    但是今日,她却拿着这个小酒碗时不时的轻轻抿上一口,然后在四下张望几眼,完全舍不得放下手中的酒。

    而与之坐在一起的莫遥就很普通的多。

    他的酒碗是大碗。

    而且是缺了几个口子的大碗。

    江湖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迈,在这个酒馆中似乎是硬性的条件。

    何琴琴现在觉得自己很美妙。

    她并不是在饮酒,而是再引起别人的注意。

    尤其是在莫遥的面前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她觉着很有趣。

    莫遥在斜着眼睛的瞧着何琴琴。

    他看到了何琴琴一直在保持着一种姿势喝酒。

    而这种姿势,必然会将她那白玉玲珑一般的手臂让众人看的清楚。

    当然,莫遥已经斜着眼睛看了好久。

    他只不过是觉着很有意思。

    他认识何琴琴的时间说长也不算长,说短也不算短。

    就说何琴琴的脾气,莫遥觉着对她已经掌握的十拿九稳。

    这位在人们面前,时而冷酷,时而俏皮,又时而楚楚可怜,或者是时而柔情万种的昆仑派圣女,虽然很难惹,也有泼辣的时候,但是,总体来说,当何琴琴彻底的放弃了过去之后,她在莫遥的眼前总是时不时的耍一下子小孩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