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颗

    宁蔚明晃晃的眼神很扎人,像要扎穿人的心底事。霍礼鸣看她两秒,冷哼,“你别驻唱了,改行当算命的得了。”

    宁蔚顺着话反问:“看来我是算准喽。”

    她志在必得的表情有点嚣张,小霍爷可不吃女人这一套。他目光硬茬茬的,向前一把拽住宁蔚的手腕,巧施力,瞬间把宁蔚的手反剪到背后。

    手起刀落,干脆利落,霍礼鸣单手扣住她,扣得宁蔚没法儿动弹。

    宁蔚弓着腰,回头大骂,“兔崽子你干吗?!”

    霍礼鸣呵声,“做兔崽子该做的事。”

    他劲儿大,是真没什么温柔可言。宁蔚被掰得疼,恶狠狠道:“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霍礼鸣用力一掐,“我这张脸,像没谈过恋爱的样子?”

    “像。”宁蔚答得干干脆脆,“并且以你刚才的反应,是恼羞成怒。”

    “我现在是挺怒的。”

    姐弟俩鸡飞狗跳,都是不服输的主。宁蔚这人性子犟,疼得半死愣是不服软讨饶。霍礼鸣倏地把手松开,“行吧,你赢。”

    他往沙发上一坐,长腿撒开,摸了支烟出来叼着也不点。

    宁蔚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瞥他一眼,“不是吧,真没谈过恋爱?”

    “对,没谈,我有个死了的白月光,我被白月光骗身骗心,远离上海跑到这儿来避世疗伤满意了吗?”霍礼鸣一口气说完,“不满意我继续编。”

    宁蔚无语,“真混蛋。”

    霍礼鸣哼声,“对,没少骗小姑娘。”

    宁蔚笑,“你不是。真渣男不长你这样。”

    再聊下去,霍礼鸣真得被这姐怼得翻白眼了。烟嘴不自觉地被他咬碎,尝到丝丝腥苦,他不耐烦地将烟摘下。

    安静了会,宁蔚说:“你这个邻居小姑娘,是不是得罪人了。这么个乖学生,按理不会认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