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将手上的汤碗递给武装,顺道接过衣饰,正准备要穿着时,武装突然抚m0了无尽那背部上的疤痕。

    「呢?怎麽了?」不理解对方的行动,无尽发出了提问。

    「……抱歉。」武装眼神充满愧疚,道歉着。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歉意,无尽的脸颊瞬间泛红,很慌张的说道:「唔、咦──说、说甚麽话呀!那是刚认识的时候,你很厌恶我的关系,会伤害我也是正常的啊,就别介意了……现在已经痊癒得很好啦。」

    心想着别再继续让武装看到背部上的疤痕,无尽迅速将衣服穿上,赶紧遮掩那些会g起尴尬局面的回忆。

    「既然小鬼你不憎恨当时的事,我也没甚麽好惦记了。」

    「我说……别小鬼、小鬼的喊叫,很让人生气啊。」

    「说的也是,应该要称呼您为主人才对。」转过身,武装将汤碗放回餐桌上。

    「你──」

    忽然顿住,把原本想说出去的话,又吞回了肚里去……无尽不明白方才的愤怒是怎麽回事?

    身为奴隶的武装,称呼「主人」是在忠诚不过了,为何会产生若有所失的感觉?是盼望被呼喊名字吗?是请求别如此的疏远吗?还是纯粹习惯了?

    总而言之,武装在这两个月的期间,言行举止都变了,也让无尽感受到刻意被排斥似的,让人困惑又焦急,到底为何会变得如此僵局?

    「你很久没有调教奴隶了,不如……现在来调教,试着驾驭我如何?」武装冰冷的言语,讽刺。

    「我没那个心情,也不想。」

    早已决定不再调教奴隶,无尽对於武装的挑衅虽然无动於衷,心头却是饱受侮辱,也很难受。

    然而,武装仍是意态自然,再次端起餐桌上的汤碗,拿到无尽的眼前。

    无尽甚麽话也没说,只是摇摇头,表示没有食慾。

    武装见状,也同样不说半句话,只是安静的将汤碗放在餐桌上後,自个儿坐在床边,将餐桌移至面前,拾起叉子刺进餐盘上的一块牛r0U,送入口中咀嚼,牙齿磨碎r0U块的声音,传了出来。

    ……静默。

    仅仅两个月左右的日子,两人的话题减少许多;除了生活上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