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业出了主意:“在这儿谈话也不是个事,到我车上来吧。”

    孙大夫当然不会拒绝,倒不如说很是期待:“好好好,赶紧的。”

    连甄便催着连诚下车:“诚哥儿,到爹爹的马车上去吧,孙大夫想见见你呢。”

    “哦。”

    他勉强打起一点精神,因为大家都告诉他不要zj去打扰爹爹,所以他去连业马车的次数少之又少,这回难得能去了,连诚也起了一丝兴趣,让丫鬟给抱了下去。

    连甄掀开车帘一角往后瞧,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真切,但zj猜测连诚与孙大夫,应是都齐齐上了父亲的车。

    她放下车帘。

    连诚现今算是恢复如常,真要zj她来说,一觉起来换个人,那才是不寻常的现象。

    可不知为何,明明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她却觉着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取出一旁搁着的木盒,连甄循着记忆中的顺序一一解开,露出了里头的一个荷包。

    要zj不是因为另一个连诚,连甄自己只怕到现在都还解不开这个木盒呢。

    她将荷包打开,倒出一颗圆滚的白色石子,连甄将其握在掌心之中。

    白石泛着凉意,不似最初从另个连诚手上交给自己时,那样温暖。

    连甄收紧手,喃喃:“再也见不到了吗?”

    她都还没好好跟他告别过呢。

    轻叹口气,只觉满心惆怅。

    也不知孙大夫能否看出些什么?

    而连业那头,事关小儿子的病,连业也顾不得再惆怅了。

    他听着孙大夫接连问了连诚几个问题,连诚答着答着,瞌睡虫也跑了,此刻眼睛睁得晶亮,精神好着。

    孙大夫沉吟,连业问道:“怎么样?可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