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江城与连甄便准备乘马车进宫。

    梁王府距离皇宫还有一小段距离,启程没多zj靠在我身上睡,到了我再喊你。”

    连甄抿唇笑笑:“才醒过来没多zj久呢,怎好再睡?况且靠在世子身上也是不妥。”

    早上用早膳时zj也是,应要自己为夫君添汤布菜,结果反倒一直都是江城来迁就她。

    这跟她自幼学过的为妻之道可zj不同,心里也就很是过意不去。

    如今江城又提出这样的邀请,连甄怎会答应?

    江城不解:“有何不妥?”

    以前连甄与连诚同乘一辆马车时zj的连诚枕在她膝上稍作休憩吗?

    还是说躺腿上会好些zj?

    念头zj方启,江城便将它打散了去。

    连甄那样重礼端庄的女子,大抵是不会做出这般举动的吧?

    但与此同时zj江城又想,若是有一天,连甄能在自己面前也能那样放松自己,是否就表示那时zj的她已将自己视为“自己人”?

    抛弃一身规矩礼仪,恣意在他面前做自己──江城希望有朝一日,连甄也能像这样自由自在,毫无拘束。

    只不过眼下想这些zj是过早了。

    连甄觉着,自己身为江城的妻,应是由她来为他做些zj才是,于是说道:“应是世子累了靠在妾身身上才是,怎好就只顾着妾身了?”

    江城对zj还有所说的话,倘若被人传出去了,那定zj。

    连甄从小就被教育成婚前要当zj观念根深蒂固,不是一时zj半会儿便能说抛弃就抛弃的。

    夫君待她好,那是她的福气,她却zj。

    江城听连甄这么zj问,一顿。

    她邀自己靠在她身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