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则悠哉迈着小步摇头晃脑,纸片人躲在它头顶的毛发中,好奇的观望着周围的环境。

    “驴兄,唱首小曲呗。”

    说话的是个叫做何苦的青年,他骑马凑到了驴子一旁。

    在那天巡夜以后,他发现秦白并非常人,便主动干起了喂驴子的活,两者也因此混熟了。

    驴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嘴巴里哼哼唧唧。

    何苦讪笑着取出一个胡萝卜扔了过去,被驴子精准的用嘴巴叼住,随后几口就被咽了下去。

    接着古怪的姑苏小调从它的口中哼唱了出来,引得众人纷纷注目。

    边巡军中不少人是从江浙从军的,听到这熟悉的音调后忍不住哼唱了起来。

    何苦有些恍惚,自己应该是十六岁时离家的吧,一晃眼竟然已经五年了,也不知家里的老娘过得如何……

    见到众人忙着赶路,秦白喝了一口可乐,悄咪咪的将鱼竿伸了出去,鱼线垂下落入泥土之中。

    垂钓神通不知不觉的施展开来,顿时便有了收获,他立刻收杆,手上略微有些阻力,但多用了一些力气后还是收了上来。

    只见鱼钩上挂着个血淋淋的爪子。

    秦白微微发愣,这垂钓神通自从不在水中施展以后,怎么愈发古怪起来,难道里面有所限制不成。

    边巡军逐渐远离金沙湾,向着神秘莫测的大漠而去。

    半日之后,两人一马向着边陲小镇而来,急促的马蹄声也标志着主人此时的心情。

    到接近小镇入口的时候,两人从马背上跃了下来。

    驾驭马匹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健壮男子,他身上穿着较为朴素,腰间别着一把大刀,从虎口的老茧也能看出他确实是使刀的好手。

    男子眉头紧锁着,环顾四周后在镇外的空地上发现了痕迹,他忍不住沉声对着同伴说道。

    “边巡军刚走没多久,之前在这里安营。”

    “呃,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