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望着这对老不正经,搞破鞋能搞出优越感的人不多见,鱼阳绝对是这行里头的翘楚,刹那间我感觉自己挺对不起贺鹏飞的,他本人被我们囚禁在阿国,媳妇一天到晚跟鱼总腻歪,这要是将来让他知道了,不崩溃才怪。

    我朝着鱼阳笑骂道:“积点德吧,鱼总你往后能不能少聊骚良家妇女啊?”

    “哥,你搞错我们这个关系了,不是我聊骚她,是她不放过我,我都跟她说好几次了,我们这么整早晚遭雷劈,她告诉我,雷劈下来也是先劈死她,你说我还能咋办?硬着头皮干呗。”鱼阳委屈的抽动两下鼻子道:“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见过哪个良家妇女上赶着买冈本的。”

    我没跟他继续研究“破鞋论”,指了指路口道:“把枪藏到前面的树洞子底下,诱哥说的对,去机场,咱不需要拎家伙式,万一贺鹏举给我使套路,抓咱个非法持枪,都解释不清楚。”

    鱼阳眨巴两下眼睛道:“可万一贺鹏举没给咱使坏,咱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了啊?”

    诱哥抻了个懒腰说:“机场有专门的警卫室,真有人想干咱,直接往警卫室跑。”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机场附近,鱼阳联系了一个在机场工作的“床友”,让我们将车停到了机场室外的贵宾区。

    我膜拜的朝着鱼阳翘起大拇指:“你还真是特么床友遍天下呐。”

    “必须的,闲着也是闲着,谁用不是用..”鱼阳一点不害臊的拍了拍裤裆。

    此刻天空仍旧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放眼望去哪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整条道上都没几辆车,坐在车里,我尝试着回拨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结果显示已经关机,诱哥点燃一支烟,朝着鱼阳道:“咱俩进去溜达溜达?机场这么大,总得确定贺鹏举在哪会客吧?”

    “走,看看去,你看见刚刚内个开宝马迷你的小少妇没?我跟你说,这种女人特别好撩..”鱼阳一激灵从车里蹿出去,俩人勾肩搭背的奔着机场大厅走去。

    我一个人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扫视停车场周围,距离十二点还有十来分钟,也不知道贺鹏举这厮到位没有。

    我正抻着脑袋来回张望的时候,一个保安打扮的青年走到车跟前轻轻敲打两下车窗,车膜的缘故,从外面其实是看不到车内的,不知道对方想干啥,我干脆没吱声,佯装成车里没人的样子。

    敲打几下车窗后,那保安转身离开,又分别敲了敲我们旁边的几台车窗户,五六分钟后,那保安摇摇晃晃的离开,我还没琢磨明白他到底要干啥的时候,只见那个保安,带着另外一个穿保安服的青年再次出现,俩人一个手里拎着个千斤顶,另外一个左顾右盼好像在把风。

    紧跟着俩人将千斤顶支到距离我们车大概六七个车位的一辆“雷克萨斯”轿车底下,三两下将车子支起来,然后一个保安从兜里掏出一把尖嘴钳子钻进车底下,另外一个保安来回转动脑袋负责盯梢。

    “诶卧槽,这是干嘛呢!”我突兀的坐直身子,一眼不眨的盯着俩人看,统共不到二分钟,两名保安打扮的青年收拾起来工具,慢慢悠悠离开。

    没多会儿鱼阳和诱哥打机场里出来,直接钻进车里,鱼阳哈着白气搓动两下手掌道:“贺鹏举还真在里面接客呢。”

    “接客?”我眨巴两下眼睛。

    “接客人!”鱼阳抽了口气道,满脸正经的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装打扮倒是很普通,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质,看走道最起码是副部以上的大拿..”

    诱哥白了一眼贺鹏举道:“你能看明白个鸡八,贺鹏举接的人应该是从部队出来的,啥职位不太好说,但内个岁数还能待在部队里,最次也得是个团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