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器那头的人是谁?肯定是阎王,项链毕竟是他送给梧桐的,只是没法确定梧桐是不是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清楚的话,那梧桐当诛!如果她也被闷在鼓励的话,那阎王就是个可怕的对手,连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妹都能丢出来当诱饵,这种人近乎没有人性!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朱厌“哔哔”按了两下喇叭,故意引起我注意,磕巴道:啊就..啊就..去哪?

    “人体内一共有多少根骨头?除了脑袋以外。”我答非所问的问他。

    朱厌想都没想的伸出三根手指头回答,啊就..一百九十八块。

    我侧头看了眼蜷缩在车后面,被朱厌拿皮带牢牢捆绑起来的上帝,冷笑说:把他的骨头全都打骨折,我给你找五个岛国大娘们,有屁股有胸有脸蛋的那种。

    朱厌脸不红心不跳的又翘起自己三根傲娇的手指头说,我..我要..八个!

    “真想研究研究你的家伙式,到底是啥玩意儿制成的,那么耐磨!成交!”我痛快的点点头。

    接着朱厌开车,载着我们来到市郊一处废弃的化工厂里,他先是将上帝一脚给蹬下车,接着围着他来回转了几圈后,从后备箱里取出来一把扳手,一把铁锤,还是六七把螺丝刀,都是修车的常用工具,冲着我疑惑的问,动手吗?

    上帝怂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匍匐在地上朝我求饶,三爷,不求你给条活路,但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我愿意告诉你,你媳妇的解药在哪,只要你一刀宰了我,我愿意把这些年积累的财产全都告诉你,你问我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头一次看到有人求死,还求的这么欢快,这社会大咖就是不一般。

    我阴沉的笑着说,现在你还有可能跟我说假话,待会一定不会的,往我老婆的身体里种毒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明告诉你,老子不会让你死!但是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话,我朝着朱厌点点头嘱咐,把他嘴巴堵严实点,别让他叫的声音太大,但是也千万不要弄死他,我要让他痛苦!

    朱厌跑回车里,将安全带给解开来,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勒住上帝的嘴巴,上帝的舌头露在外面,他朝我结结巴巴的解释:这样..不会..咬舌自尽!

    接着朱厌就开始了自己的“行为艺术”,我看到他先是用螺丝刀把上帝的身体固定住,摆成一个“大”字的姿势,接着就从左手开始抡扳手,每砸一下,上帝就痛苦的“呜呜”痉挛,两只眼睛几乎要瞪出来鲜血,满脸全是痛苦的表情,即便是被安全带勒住了嘴巴,那种令人胆量的呻吟声,也叫我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冲着一丝不苟的朱厌说,你先整吧,我到车上去补一觉!

    完事,我逃也似的蹿上车,将所有玻璃全都给锁死,然后打开车里的音响,心底的那股子寒意还是没办法祛除,我是头一次这么整一个人,也是头一次这么恨一个人。

    我不想那么残忍,但又不敢保证上帝肯定会说实话,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车下朱厌仍旧在很认真的贯彻着和我的约定,每次看到他抡起扳手或者铁锤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两下。

    我点燃一根烟,低声喃呢,我还是特么太善良了!

    一个多小时后,上帝敲了敲车窗,朝我勾了勾指头,我深呼吸两口走下车,结果看到上帝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浑身不说是毫无损,但是跟我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起码他没有满身是血,只是有些地方好像受了皮外伤。

    可能看出来我的疑惑,朱厌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解释:啊就..只要力度..适用..基本上不会...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