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轩被突然翻过来,愣了一瞬,然后哭得更凶,挣扎着要从赵靖澜的怀里逃出来,他的眼泪越来越止不住,仿佛许多年都未曾哭过一般,要将身体内的情绪发泄殆尽。

    小猫撒起泼来不讲道理,凭你是谁,挠一爪子再说。赵靖澜实在是有些头痛,只能用更大的力道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一边按住一边摸他,慢慢安抚他的情绪,等宁轩闹得没有力气了,恸哭转为抽泣,赵靖澜这才抽出手递了帕子给他。

    “哭好了?”赵靖澜冷冷地问。

    宁轩没有答话。

    “要不要抱?”

    宁轩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一口恶气终于顺了下来。

    行吧,给个机会让你哄我一下好了。

    “要。”

    赵靖澜有气也只能自己咽了,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顺毛一边亲他,宁轩这回又变得乖巧粘人了,拿赵靖澜的衣服擦自己的眼泪,躺在怀中温顺地很。

    烛光摇曳,宁轩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被身上的伤疼醒了,这才发觉赵靖澜下了床。

    宁轩趴到枕头上,见他拿着药回来,得寸进尺道:“主子不是要抽烂我的穴吗?”

    赵靖澜居高临下地“嗯”了一声,让他仰躺着露出花穴。

    “玉佩吐出来。”

    宁轩一旦收了性便十分听话,翻过身张开腿,屈膝看他,眼中雾气蒙蒙,可怜兮兮地。

    双腿间的小花已经被荆条抽得血肉模糊,颇有几分糜烂的凄美感,血丝挂在肿起的肉臀上,疼痛一丝丝袭来,根本使不上力,宁轩努力动了动身后的小嘴,无果,撒娇道:“主子帮我。”

    赵靖澜也没再计较什么,伸进两指将玉佩拿了出来,后穴一落空,便是一阵极寒的冷风从肠肉里渗出来,蛰得人生疼。

    宁轩皱紧了眉头。

    赵靖澜道:“这块玉是当年从昆仑山天池边所得,后来制成了这枚玉佩,属极寒之物,滋味如何?”

    原本就空虚的甬道像结了冰霜一样寒凉,热切地希望有跟火热的肉棒插进来消消寒气,这玉佩拿在手里时毫无感觉,没想到入体竟有这番功效,宁轩一时难受,便拿腿去勾赵靖澜,小声唤道:“主子……”

    赵靖澜不为所动、一掌拍开:“老实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