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靖王眯了眼,显然十分不满陆霖的举动。

    过了片刻才道:“你们下去。”

    内戒院的下人们了然地退了下去,刚刚受完罚的几个公子也被一一带走。

    靖王道:“阿雪,去拿刑具。”

    傅从雪骤然被点名,心里不自觉抖了一下,听到是去拿刑具,松了口气。

    靖王没有吩咐拿什么样的刑具,傅从雪犹豫了片刻,拿了藤条奉上。

    他转身时,便察觉到靖王收敛了全身的气势。

    只听他笑着问道:“怎么拿这么重的刑具。”

    傅从雪原本想着,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恐怕得上重刑具才压得住,所以才拿了根粗重的藤条,被靖王这一问,反而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好在靖王最后还是接过了藤条,他点了点刑凳,问:“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陆霖与宁轩对视一眼,宁轩果然没有在哭了,甚至对着他挑了挑眉毛。

    他年纪居长,这时便如一众私奴的长兄一般,目光温润地看向靖王,就像在求什么赏赐一般轻声问道:“主子想如何责罚奴才们。”

    靖王眼带笑意,反问道:“年责本就是自省,你觉得自己要受什么罚呢?”

    主子突然变得好说话起来。

    陆霖陷入思索。

    宁轩道:“主子,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不用受罚呢。”

    靖王笑道:“是吗?那先打你,衣服脱了。”

    宁轩嘟嘟嘴,无所谓地开始脱裤子,当着陆霖和傅从雪的面,乖乖趴到刑凳上,又将外袍的下摆撩起,露出臀肉,屁股更是高高翘起,臀丘圆润饱满,上面还有一点被打过的痕迹。

    傅从雪自觉地低了头,觉得自己不该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