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爷我的医术岂是你们这些人能够相比了,挨打就要站稳,输了就要心服,啊哈哈哈。”方栋梁模样那叫一个得意。

    ?“恐怕事情并非小友你说的这么简单吧。”谁知方栋梁话声才落,就听清虚上人道,“你刚才往药锅里偷偷放了什么东西,如果事先就将这黑尸病的解药配好,在比试中时候再来个偷梁换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赢下这场比试了。”

    ?方栋梁惊愕(装的),看向清虚上人道:“你说的好像蛮有道理哎。”

    ?清虚上人淡淡一笑,“我只是照实说而已。”

    ?“照你老母,小爷我早就等着你老小子呢。”方栋梁心中暗骂道,“这老小子还自以为聪明,哼哼,小爷我就等他憋不住掺和进来呢。”

    ?心中的想法,方栋梁当然不会表现在脸上,装着惊愕道:“阁下是谁,长的可真够磕碜的,像阁下这种样子,虽不敢说是后无来者,却也能称的上前无来者了,明人不说暗话,你个老小子是不是想找小爷我的茬?”

    ?这清虚上人不愧是个道貌岸然心地歹毒之人,被方栋梁如此冷嘲热讽,却也不生气,只淡淡的道:“我也是就事论事而已,小友可不要误会。”

    ?要是换做别的人,说不定还真的能被这清虚上人的伪善给蒙骗,认为他真的是在就事论事不偏不倚。可惜方栋梁狡猾似狐,又怎么会上他的当,根本完全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一般,又和羞花在那里玩亲亲我我了。

    ?“娘子,你听到他们这些人在说什么没有,他们竟然认为小爷我作弊,他们这群白痴,这分明就是在冤枉人嘛,小爷我人送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绝不是浪得虚名,他们这些人竟然会这样说我,小爷我的心真是拔凉拔凉的。”方栋梁又装出了一副受伤的样子,倒在了羞花的怀里,“不行了,我受伤了,需要娘子亲亲才能起来。”

    ?“孙爷我受够了!!!”

    ?孙开山又大怒站起,对着方栋梁和羞花咆哮道:“孙爷我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揍这小子一顿,谁也休拦我!”说着就要对着方栋梁冲过去!他身边的一人连忙拉住了他,“冷静冷静,那小子是故意气你的,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这小子真是太过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身边的女人一直在做不知羞耻的事情,今天孙爷要不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孙开山咆哮道。“算了算了,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是来这忘忧谷参加医者大会的,何必因这小子动气。”他身边的人连忙劝说。

    ?孙开山这才怒坐了回去,一双牛眼以杀人般的目光瞪着方栋梁。

    ?“去,以为小爷我是吓得的,来啊,单挑啊,信不信小爷我把你打的满地找牙?”方栋梁向孙开山挑衅道。

    ?孙开山又要发怒,清虚上人开口道:“这忘忧谷可不是让你们乱来的地方,你们这样瞎闹,可有把忌缘子老友放在眼里?”孙开山似乎很忌惮忌缘子,清虚这么说,他立即就闭上了嘴。

    ?“哎呀,这清虚老小子挺会说啊,既恭维了忌缘子,又阻止了孙开山。”方栋梁心道,“看来这老东西还真是不太好对付,要让他上当,还真的不太容易啊。”

    ?忌缘子在此时开了口,道:“清虚老友你说的虽然不无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来参加这次医者大会的人,事先并不知道这次要比试的是黑尸毒,这位小友他又怎么会未卜先知,如果他不知道,又能以最短的时间,熬制出最好的药,那只能说明他医术高超。”

    ?清虚上人:“这……”

    ?忌缘子不愧为忘忧谷的谷主,能够明辨是非,方栋梁不禁露出了惊讶,不禁对忌缘子的印象好了一些,说道:“还是谷主明察秋毫,没错,虽然小爷是往药锅里面掺了点自己的东西,但那也不过是一种药材而已,正如谷主所说,如果我事先并不知道这次要比试的是黑尸病,怎么可能做的了弊呢,难道我还能把天下治疗所有病的药物全部备齐不成?”

    ?忌缘子点了点头,看向了紫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