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过了吗,由你去追回那一批失窃的小钢珠,哦不是钻石。只要你能追回那一批钻石咱们两个就还是好朋友,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在警视厅还有一定的话语权,明天升职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搞定。”

    “算了吧,我用不着你。”,王一伸出双手,“虽然我不相信他的能力比我强,可每一次我都在时间上占下风,我不敢保证逮捕他。”

    “那就是没的说喽?”

    “也不全是这样,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一定会将这批钻石物归原主。”,王一打了个饱嗝儿,“嗝!那今天就到这儿,我回去和他们商量商量。”

    许警官没说话只是盯着站起来的王一看,稍微向后靠了靠满脸忧郁的样子。临走时候甩出一句,我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劝你不要过分的寻求真相,有时候不知道反而比知道更加正义。

    更加正义?王一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或许他本人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说,于是头也没回的推开了玻璃门。玻璃门上有一个小小的铜铃,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离开的时候反而是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刮起凉风,风从脖子吹进去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这才想起拨通一郎的电话号码。一郎先是将长峰送到了饭馆吃饭然后来接王一,路上和他说了长峰的遭遇。

    原来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长峰已经反应过来情况对自己不利,可为时已晚,虽然也会点三脚猫功夫还没两个照面便被对方死死地压在身下。无奈只能束手就擒,两只手背对方用皮带拴在暖气水管上。即使他觉得只要用些力气不难将这塑料管连根拔起,一来他打不过这个女人而来对方似乎也没什么恶意。就在制服长峰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女人端着一壶热腾腾的咖啡从厨房里走出来。

    “真是抱歉,恐怕要委屈你一阵子了。”,说完看了看手表,“只要时间一过就放你走。”

    “什么意思?”,长峰盘腿坐在地上,两只手很别扭的缠在身后,“你困住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被一个姓徐的长官拜托在这里等一个人,一个也好两个也好只要问清楚了是这两个名字就将他们逮捕。女人出示一张卡片给长峰看,上面写着他和一郎的名字,最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或许是因为那人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原以为一行就能写完的话超出了预期,歪歪扭扭的看不清楚。

    女人将纸条翻转过来仔细辨认一下,“下面这行字的意思是让我注意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人,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国字脸浓眉小眼睛高鼻梁。”

    “喂喂喂!纸条上有那么多字吗?”

    “嘿嘿,没有,上面只写了高鼻梁和习惯穿黑色衬衫并且戴墨镜。我猜应该是你们警视厅有名的刑警王一吧?”

    长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句抱歉,那人还真不是王一虽然两个人有很多共同点。这个穿着黑衬衫的侦探自始至终神出鬼没,虽然他已经出现了两年有余,对于他的身世还是一知半解,甚至连他的样貌也记不清了不夸张地说黑衬衫的性别也有可能出于待定状态。

    那女人做了自我介绍,无名小卒长峰也不太记得她叫什么名字,隐隐约约记得她姓金。金警官,姑且算是金警官吧,那女人端来一杯咖啡放在长峰面前。不知道她到底是那根线搭错了,对着两只手被捆在身后的长峰笑了笑。

    随后去解绳子,“真是抱歉,我现在把你放开但愿你别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您想多了,我现在除了想要逃跑之外没什么别的想法。”,长峰端起咖啡杯,雾气遮挡了他的视线,“虽然您也是如花似玉,可我现在更想要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

    “你的想法很危险,我劝你还是乖乖地陪我喝茶,哦不这次是咖啡。”

    “你经常请人喝茶?”,长峰挑着眼珠儿向上看。

    女刑警跪坐在毛绒地毯上,“嗯,做笔录的时候多一点,他们觉得到警局的人对女人比较容易敞开心扉。况且,我们看起来比那些男刑警更温柔不是吗?”,说这话还故意的坐了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