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升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这些庸医!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这哪里是针扎的伤口,这分明是猫抓伤的,一个两个连这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当医者!”

    医者们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医者们看在风升祭还小的份上没有跟他计较,换做是其他人,医者们早就甩手走人,庸医这个词可是对医者的最大侮辱,任何医者都忍不了。

    羌医者撸着胡子,心平气和的解释,“小娃子,稍安勿躁,老夫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受,但是这是事实,如果是猫爪的,伤口会更大一些,这么细长的伤口,只有可能是非常细的东西造成,伤痕直成一线,只有在很快的速度下才能造成,猫抓人抓再快都不可能抓出这种伤口。”

    羌医者说的是事实,只是昨晚风升祭被猫抓伤时连影子都没看到,只知道猫在他身上跳来跳去,身上多了很多伤口,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猫抓伤他。

    却不知道那只小白猫并没有用自己的爪子,而是用了一根针,就像医者说的那样,用针快速划动,风升祭身上的伤痕真的就是这么来的。

    “庸医!胡说八道!我被就是被猫抓的,你们看不出就别乱说话!”风升祭气急败坏,一点都不想听医者们的诊断。

    “既然不信医者的话,那就亲自比对如何?”凡逐愈从凡间里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白猫。

    月嘟嘟已经被凡逐愈弄睡,房间里设了壁障,外面的动静都吵不到她。

    “好!”风升祭看见小白猫,眼里狂冒火光,他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受此待遇,说什么都要死磕到底。

    “那就乖乖的站好。”凡逐愈神情一冷,朝卿琅使了个眼色。

    卿琅一手按住风升祭的肩膀,风升祭顿时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为什么动用九成功力还推不开这个侍卫?这些人到底是谁?

    风升祭已经有些急躁,没有以往那种沉着冷静,他以前无论做什么都一帆风顺,从未遇到阻碍,自从将月嘟嘟定位猎物后他经常碰壁吃亏,连人都赔出去,损失何其的惨重!

    卿琅卷起风升祭的裤管,将没有受伤的那只腿拿到前面。

    小白猫从凡逐愈身后探出个小脑袋,看着面目开始狰狞的风升祭,害怕的摇头喵喵脚,又躲在凡逐愈身后。

    “不用怕,去抓他一下,对比伤口而已,本尊看着,他不回去欺负你。”凡逐愈做小白猫的后盾,鼓励它上去“澄清”自己的清白。

    风升祭认定是小白猫干的,也无所畏惧,“来啊!要是伤口一致,我弄死你!”

    小白猫优雅从容的走向风升祭,站在风升祭面前时,晃动松散的眼神,慵懒的用掌背蹭自己的面颊,它没有急着出爪,而是先放松,它蹲着一会,像是在热身,过了好一会才向前伸出茸茸的脚垫,伸了一个大懒腰。

    “喵喵。”小白猫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风升祭本想一脚将小白猫踹开,无奈他被卿琅定住,无法动弹。

    小白猫把肉垫轻轻的放在风升祭的小腿上,用无辜的眼神提醒风升祭它要开始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