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逐愈没有睁眼就知道来人,戏虐的打趣,“这么快?本尊还以为你明日才会来呢。”

    月云公子一进门,清凉的气息充斥一整个房间,寒声质问,“你明知道是本公子的人,为何还要送到海澜皇宫?”

    凡逐愈挑眉,故作不知,“海澜皇宫?你说的是那个采花银贼?”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要本公子说吗?”

    “哦,你说是那个采花银贼,有人出现在嘟嘟房间里,问他是谁派来的他不肯说,本尊的手下说他像澜帝发布的悬赏令上的采花银贼,本尊又不知道是不是,只好送到海澜皇宫让澜帝自己确认。”

    凡逐愈凝神调息,回的很敷衍。

    月云公子怒目而视,厉声呵斥,“你明知道他不是!为何还要送到皇宫!”

    “本尊又不知道采花银贼是谁,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只有澜帝见过那个采花银贼,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让澜帝自己辨认。”

    “你就是故意的!你肯定认得出本公子的人!”

    “此言差矣,你从来没有告诉本尊哪些是你的手下,本尊又怎么会知道?”

    “你心里清楚谁是采花银贼,更加知道他不是,为何还要送他去皇宫?”

    “抱歉,本尊不知道谁是采花银贼。”凡逐愈语气悠悠的回道,说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月云公子,好声问道“要不你亲口告诉本尊采花银贼是谁,若下次本尊还抓到可疑的人,本尊才好辨认是或不是。”

    月云公子怒视凡逐愈,甩袖远走。

    凡逐愈怕月云公子一气之下带走月嘟嘟回敬他,出门相迎,直到月云公子消失才去月嘟嘟的房间守着。

    月落,日出。

    第二天一早,月嘟嘟早早起来在天井里跳万兽欢舞,小白猫在她肩上跳来跳去,非常欢乐。

    凡逐愈打点好一切后带着月嘟嘟出门,不过这次并不是他带路,而是月嘟嘟带路。

    月嘟嘟根据逐渐清晰的记忆,一直往东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从早上走到下午。

    黄昏之际,两人来到一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