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的过往闪过月嘟嘟脑海,彻底体会到容岫的痛苦。

    “不哭不哭~~~还有嘟嘟~~嘟嘟是容岫的家人~~岚烟是容岫的家人~~均崖也是容岫的家人~~容岫还有好多好多家人~~~”

    月嘟嘟用力在笑,不让眼角挂着的那滴泪珠低落,她传递给容岫的,是治愈心灵的力量。

    容岫的酒劲被空灵的声音拂走,情绪渐渐稳定。

    “岚烟……均崖……。”他呢喃着多年不曾见过的家人的名字,死水般的眼睛泛起了波澜。

    自从白七爷跳崖,岚烟和均崖都不知所踪,他被抛弃在白家,死守白家,到最后还是没有守住,他躲到这里浑浑噩噩的过了好长时间。

    再也没有听到其他人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凡逐愈站在上空看着底下的两人,他平时很容易看穿人,但是却无法看穿容岫,因为他对月嘟嘟表现的情感他无法正确归类。

    他没有亲人,不懂亲情这种东西,也读不出容岫看月嘟嘟的那种复杂眼神。

    不掺杂情愫,但却掺杂着情感,他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妹妹。

    但他们只见却不存在血缘关系。

    无法读懂。

    片刻之后,容岫的情绪恢复稳定,他带月嘟嘟回府,同时也整理了仪容。

    换洗之后,容岫明显精神了很多,头发半挽,依旧模糊男女,带着清新脱俗的温雅,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白执兀见到这种模样的容岫,喜出望外,同时也很感激月嘟嘟。

    他不知花了多少工夫将容岫从酒坛子里救出来,但都没有成功。

    月嘟嘟已出现同,容岫就从悲伤中走出来,而且开始振作。

    月嘟嘟等了好久都没有看见白貂的身影,有些担心,“容岫,柔柔呢?柔柔走了吗?”

    月嘟嘟有点担心,白貂天干净,时刻保持一尘不染,它跟随的主人必定也是如此,她很怕白貂会因为容岫的一时狼狈而离开,这样对容岫的打击又多了一重。

    “没有没有。”白执兀高兴的插话,说完,立即将房间里的一个白色小窝端出来,放到月嘟嘟面前,“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