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觉得要先仔细追查,但是先宗祠的儿子却坚持要追究女医者的责任,先宗祠去世,他的儿子成了新宗祠,他们只能听他的话。

    “雄忠,何时变得如此畏畏缩缩?你可是亲眼所见女医者弄死先宗祠,我治她的罪,有何不妥?”

    被称为宗祠大人的男子,体型匀称,面貌粗犷的男子,四五十岁,皮肤粗黑,还有一种发黄的病态,他双眼细长,透着阴险无情的本质。

    “可是宗祠大人,女医者和先宗祠无冤无仇,根本没有理由杀害先宗祠,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请宗祠大人明察,若冤枉女医者,那就是我们奠慈族的罪过了。”

    “罪过?这么多人亲眼见到先宗祠服下女武者的药才断气,人证物证具在,何来冤枉可言?”

    “可是大人……。”

    “没有可是,杀害先宗祠,罪大恶极,必须处死。”宗祠冷酷无情的打断雄忠的话,视线紧锁火架上的女子。

    雄忠不敢多言,宗祠是奠慈族最有说话权的人,谁都无法违背。

    他能感觉到宗祠很急着处死女医者,他这些天也跟女医者有过接触,知道她是好心医治先宗祠,很难相信她会杀害先宗祠,若要杀害一开始就下手,何须把人医好。

    他和许多村民都坚持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是宗祠手下有很多人,他们的坚持没有任何作用,女医者还是被宗祠的人绑上火架。

    雄忠望着火架上的女子,非常痛心,同时也恨自己将女医者请到族里,他的力量实在没有办法和宗祠抗衡,即使下去救人也会被拦截,到时候连他和家人都要一起受罚。

    “宗祠大人,既然要处决女医者,就用药刑吧,她怎么说也帮过我们,用火刑实在太残忍了,请宗祠大人手下留情。”

    雄忠深感愧疚,但是他家有十多口人,他实在没有办法赌上他们的性命去救人,要是用药刑,他还可以暗中偷换药,让女医者假死,然后再找机会将她救走。

    这是他唯一能救人的方式。

    “呵呵……。”宗祠冷笑,笑出嗜血的味道“那个女医者偷走我们的族宝,不用火刑无法知道族宝的下落,本宗祠可是为了族里的大计才这样做,你应该要感激我这么做,

    别看那个女医者柔柔弱弱,她可是白家的人,你看到她眉心处的纹路了吗?那可是白家的符纹,白家的人基本百毒不侵,要是用药刑,不就等于免她死罪?

    杀害先宗祠罪大恶极,才不能便宜了她,必须要火刑,族宝一定不能让外人染指。”

    雄忠听闻,非常震惊,“白家的人?宗祠说的可是白神医那个白家?”

    “那当然,就是那个白家,连那个所谓的白神医都毒死上千人,白家也不过如此,这个女人一定也是

    毒心庸医,死了更好,就当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