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宗执事用奇怪的眼神看慕执事,有点理解不了他的激动,“你是?”

    慕执事卷起袖子,露出一个醒目的疤痕,开心的回道“我是清诚,你可能忘了我了吧,抱歉,那时候没有和你说实话,我是慕忠明的二字,上一个慕执事还记得吗?”

    “记得是记得,不过你不是说跟上个慕执事没有关系吗?”政宗执事对慕执事说的名字没什么印象,但是上一个慕执事他却记得,他之前有问慕执事跟上一个慕执事是什么关系,慕执事说没有关系,他也就没有多想。

    慕执事服了服身,深感抱歉,“我当时没有说实话,抱歉,我其实是上一个慕执事之子,感谢你在多年前对慕家的帮助,非常感谢。”

    政宗执事若有所思的点头,他以前都没有细看慕执事,现在仔细一看,还看出当年的影子,“我知道你是谁了,过了那么久,一时间没认出,抱歉。”

    “哪里哪里,我也没有认出你,我记得你这里有个胎记的,现在没有了,不太好认。”慕执事指着政宗执事的左眉骨,和他叙旧。

    主殿这里没有其他人,凡逐愈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就没什么好遮掩。

    “其实,现在也还有。”政宗执事按了按自己的脸,随后一掀,撕下一层面具。

    他的五官俊朗,左眉骨处有个小尾指般长的黑色胎记,胎记是一种长形的纹路,像字又像花纹,那胎记远看近看都很好看,而且也很好认。

    慕执事一见这张面容,脑海里浮现了许多左眉骨有胎记的小男孩的面容,非常开心,“你真的是宗政,太好了,你也没事。”

    慕执事在高台底下和他们两人叙旧。

    “逐愈~~他们开心~~”月嘟嘟也为慕执事他们感到开心,最近在小伙伴那边获得了许多挫败感,她急需别人的开心平衡心情。

    “这可是多亏了嘟嘟,要是嘟嘟不说要找他们,他们也没有机会见面,这可是嘟嘟的功劳。”凡逐愈拍着金球,熟练的转了转,哄的月嘟嘟咯咯笑。

    月嘟嘟在冰椅上两手托腮,指着政宗执事手里的东西,虚心的请教,“逐愈~那个是什么?”

    凡逐愈耐心的解释,“那是假面,可以改变人的面容,嘟嘟对假面有兴趣吗?”

    “原来是假面~~”

    “是的,有些人的样子并不是真实的样子,嘟嘟若遇到面容不一样的人,就可以猜测是用了假面。”

    “面容不一样~~”月嘟嘟咯咯的笑着,她灵机一动,也在摸索凡逐愈的脸,学政宗执事那样,用力一撕。

    “嘶——”凡逐愈被撕的毫无防备,他的俊脸被撕出几条血痕,不过愈合的很快,痛感很快消失。

    “嘟嘟在做什么?”凡逐愈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搓子,慢条斯理的帮月嘟嘟修理指甲,丝毫不介意刚刚的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