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逐愈正正经经的解释,没有一丝戏弄之意。

    大飞蛾还是无法理解凡逐愈的意思,他只确信一件事,那就是凡逐愈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开它的兽影术,但是凡逐愈却不解开。

    月嘟嘟不忍见大飞蛾如此难过,她靠上前去郑重的保证,“菲尔你放心,嘟嘟一定会解开的。”

    大飞蛾凝视那双充满希望力量的眸子,默默的点头。

    “小尔,我们走吧。”弘女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咚咚作响,大飞蛾很快恢复正常的神态,见弘女背着一大堆东西,积极的上去帮忙背着。

    村民们听说弘女要走,都不同意,齐齐堵在门口不让她走。

    “弘女,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弘布族的弘女,你怎么能离开?”

    “就是,你要是把弘布族的秘籍带走,我们族人该怎么办?”

    “你竟然听信外人的话还跟他们走,你不配做我们的弘女!”

    “……”

    族民们情绪激动的指责弘女,可是弘女也有自己的意思,她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不要弘布族,而是弘布族的族人们先无情的对她。

    他们现在知道她是弘女,可是平时却没有将她当弘女尊敬,她被困在高阁十多年,每日只能通过窗户看到一点外面的景色。

    她一外出就有人拦着,虽然有人送饭送水,看似衣食无忧,可是这和囚禁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住的地方稍微好一点。

    每日与窗与空气为伴,孤苦无依。

    只有一名男子经常出现在窗边给她排忧解闷,可是最近那名男子越来越少出现,她经常为他担心,心也开始渴望获得自由,她不想再当这样的弘女,他们重视的不过是秘籍,秘籍不在她这里,她对弘布族而言也就可有可无。

    月嘟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门口就只剩下宗祠,弘女,大飞蛾和凡逐愈。

    他们面对族民们的抗议,以及宗祠的煽风点火,皆无动于衷。

    弘女听着那些话,心里五味杂陈,但是她再也不能再忍受宗祠的打压,她一个弱女子无法跟宗祠对抗,好不容易找到离开的机会,若不离开她和大飞蛾都可能会遇到危险。

    “大家不要吵。”宗祠拄着拐杖来到人群前面,故作心慈的劝说族民,“自古以来祖规都没有规定弘女不能外出,弘女想去哪都是她的自由,大家不要强人所难。”

    村民们一听,渐渐的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