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嘟嘟的哭声所到之处极速缺水,方圆数里冰层数消融,她委屈的像个被欺负的孩子,十分无助。

    对他的好感也在渐渐消磨。

    “嘟嘟你怎么了?本尊已经很温柔了,你看这家伙已经没事,不哭不哭……。”凡逐愈将雪狼丢到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抚,月嘟嘟却不准他靠近,不一会,六头巨蟒振着冻僵的翅膀飞来,她冲出壁障跳上它的后背,头也不回的离开。

    凡逐愈在风雪中凌乱,他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

    “吼呜呜………。”雪狼匍匐在凡逐愈脚边,安静的蹦着他的裤腿,乖的像个家犬。

    凡逐愈低头狠剜“挑拨离间”的罪魁祸首,眉宇间浮现深不见底的冷漠和厌恶。

    “卿祭!”一道冷彻骨的召唤声振彻整个极地冰窟,声波化作利刃,肆意横扫,上百座冰山矮了半截。

    一抹黑色身影以闪电般的速度飘来,他在半空中急刹,闪身,缩地成寸,举手投足都带着骁勇善战的王者之气。

    “尊主有何吩咐?”卿祭总管甩着三米长的墨发,眼观四面八方的问道,当他的视线扫到雪狼的耳朵时,身子突然僵住。

    “给本尊看住这家伙,别再出现在本尊的视线范围!”凡逐愈将雪狼甩到卿祭总管怀里,转身面向漠山森林方向,一眼都不想多看雪狼。

    雪狼对着那高大修长且冷漠疏离的背影嗷嗷叫,卿祭总管将他塞进怀里,他摸了两下狼头它瞬间睡了下去。

    “卿祭……。”凡逐愈揉着眉心,叹出悠长的无奈,“你以前征战四处,跟别人接触的比较多,女人的事你可有些了解?”

    女人!

    卿祭总管听到“禁词”,神经顿时变得敏感,他顺着凡逐愈的视线看去发现那是上次某人欺负某个女子的地方,他迟疑片刻,试探地问道“男男女女多少都有些了解,不知道尊主想知道女人哪方面的事?”

    “女人哭的时候要怎么哄?除了权势财富那些庸俗的方式,怎么才能哄她开心?”凡逐愈心平气和的请教,他善谋略,精万事,这次却被女人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他怕越弄越乱,只好虚心请教看似很有经验的卿祭总管。

    卿祭总管摸着狼头,若有所思的回道“女人的心思比较细腻,很多方面要考虑周到,如果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亲亲抱抱,很快就化解矛盾。”

    “有这么容易?”凡逐愈感觉不可思议,不过结合月嘟嘟之前看太阳时那么开心的意外收获,他感觉这个建议会很实用。

    “女人虽然复杂但同时也很容易哄,当然这只是在下的各人观点,每个女人都不一样,具体要怎么哄还要看那个女子是怎样的女人以及她需要什么。”

    “本尊知晓。”凡逐愈恍然大悟后立即赶往漠山森林,卿祭总管记下方向后晚片刻偷偷跟去。

    森林中心,水潭边,月嘟嘟抱着六头巨蟒大哭,方圆百里都染上一层奇妙的哀伤,所有的兽兽都跟着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