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锁链在白皙的皮肤上纠缠,腰际被他所操纵的荆棘尾端更像是已经偷偷地蜿蜒、探进了衣服里,黑白交织的强烈冲击带来了一种禁忌、蛊惑的美感。

    谢闲双眸清冷似镜,眼尾却如点胭脂般残余着抹淡红,眸底似见被他叼咬后颈后朦胧的水雾。

    黎容渊听见自己心底叫嚣的声音,在这一刻压制许久的欲念破土而出,让他将任何的理智都抛去。

    他朝着谢闲无限逼近,赤红着竖瞳的狼咬住了自己的猎物——黎容渊咬住了那片淡色的唇。

    他像是要将谢闲侵吞入腹中般,欲要不管不顾地肆意索取,吐息灼热而疯狂,如同滚烫的岩浆。

    黎容渊的亲吻仿佛撕咬、掠夺,发泄了他想到谢闲将会离开的恐慌,他似乎要将那片淡色的唇给咬碎。

    而这样也并不让黎容渊满足,他牢牢地抓紧了锁链、连带着抓住了手腕那一片白皙的肌肤,欲要继续……直到让自己的老师彻底不要离开。

    但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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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渊的动作没有能够继续下去,他的喉咙被一只手给掐住,这样的力度对于觉醒为魔狼的黎容渊来说很轻,可却是压在了他最脆弱的要害处。

    他松开了唇,如同乍然清醒一般。

    谢闲看着黎容渊,即使唇瓣被噬咬得微红,他的眸中也只见清冷之色:“你想做什么?”

    黎容渊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眼底的赤红逐渐褪去。但就算是他不理智的状态已经消失,他看着谢闲的眼神也带着不会消失的偏执。

    他垂着眼,没有再去碰任何一个地方,黎容渊知道自己已经做得太过出格:“我只是想要老师留下。”

    “留下……只看得到我一人,好吗?”黎容渊说,“我会如您所愿登上那个位置,而您便是我的国师,我们将会……”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门外的侍从不知情地过来问询明日登位的事宜。

    黎容渊收敛了自己外露的情绪,死死地盯着谢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我想要老师看着我登上那个位置。”

    “老师别想逃走。”黎容渊轻声说,“为了我,别走好吗?”

    说完,他就离开了这间屋子,那些黑色的锁链和叛变的荆棘依旧束缚着谢闲,让他看着宛如从深渊中生出的一朵白色的花。

    谢闲就这么坐着,看着黎容渊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