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也为血犼教日后在河南潜伏发展,做一些准备安排。

    而这个黑暗的勾当,自然得是恶毒无比,异常骇人,邪异非常。

    至于那些难民与军队?

    血犼教养了他们那么久,这不是仁至义尽了?

    一群难民里头就没个信仰特别虔诚的,有才能的更是几乎没有,一个个就只是为了口吃食跟过来,脑瓜里就没怎么想过前因后果。

    甚至有些人还不知道如今他们已经被两股大军夹在中间!

    也就只有张公瑾一干人,每日都忧心忡忡,天天都想着从尤安生这里打探下口风,看看这位‘神仙’有没有手段破局。

    现在真正虔诚的血犼教都是在尤安生的授意之下慢慢朝着洛阳城内转移,且即便是张公瑾回过味来发现了,那尤安生也没工夫管他。

    太过聪明的人就不适合跟邪教混在一起。

    血犼教就得是要那种稍稍有些小聪明的人才好,像是张公瑾这般人,他并不会努力朝着血犼教选定的方向努力,而是努力让血犼教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

    比如历史上怂恿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张公瑾就有一份,且居功至伟。

    所以接下来血犼教方面的行动,就不需要这些难民与张公瑾了,他们的立场位置已经再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转变了。

    从邪教的助力变作了其中一部分观众。

    至于另外一部分观众正一分为二,此时正是接触他们的好时机。

    尤安生坐在一众血犼教徒在洛阳找到的藏身处的一处暗室里头,听得外面的有教徒来报。

    被一个饥民领来的几个兵士已经被解决并开膛放血,并且活口也留下了,只是那活口少了条烦恼根。

    “好啊,那么接下来就只需要在洛阳正中开拓出血池,引一百恶人之血......呵呵,老夫还得再思量片刻,你们先退下吧,记得抽空去洛阳城内其他坊市露个脸。”

    “唯!”

    教徒退去,李维的意识也顷刻便从尤安生的意识之中退去,来到一个白胡子老道的身上。

    成初道长一挑手中拂尘,白色衣袍随风而动,好似行走人间的真仙,笑容和煦便低声唱道:“儒离此道不成儒,佛离此道不成佛,仙离此道不成仙......大道殊途,万物同归,尽入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