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素心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龙千骑打趣到;“一定是有人在说你坏话。”

    素心白了龙千骑一眼,反击到;“就不能是我儿子在想我?”

    “那个臭小子,你不在寨子里,他不知道快活成什么样,那有功夫想你。”琰儿最怕的就是素心,好不容易没人管了,估计已经玩疯了。

    “你少在哪里挑拨离间,琰儿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你们给惯的。”

    “丫头,你有没有良心,师哥我在哪鸟不拉屎的林子里陪了你这么多年,被你儿子折磨了这么多年,你这话说得良心安吗?”龙千骑愤愤不平到。

    素心冷笑到;“你怎么不提,你拐走了人家麻衣族的医女,还生了两娃呢。再说了,当年你敢出林子吗?你就不怕南宫傲撕了你,师妹我好心给你提供了避难场所,还为你成家立业,一家之母也不过如此吧!”

    “你!你!你!冷素心,你就是个泼皮无奈。”

    一听龙千骑叫自己冷素心,素心脸色立马变了,狠狠的瞪了龙千骑一眼。

    龙千骑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别担心,没外人!”见素心不高兴了,龙千骑赶紧道歉。

    “咳咳,你看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吗?”龙千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素心反问。

    “夫妻一场,当初你们还如此恩爱,他就坐在你面前,你的心不突突吗?反正我今天远远看了他一眼,心里就慌的不行。”

    “他现在是碧灵的夫君,而且他们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对于他来说,冷素心早就死了,他没有忘记我,逢年过节还去祭拜,我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素心举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喝着。

    自从三年前,她想起了所有的过往,跑去虞州寻夫。结果却看到了南宫傲温柔的扶着身怀六甲的碧灵从马车上下来,搀扶着进了王府,她的心就碎了一地,终日借酒浇愁。

    这两年,她没有一刻不在思念着南宫傲,尤其是看到琰儿那张与南宫傲相似的脸。

    每每想到碧灵在南宫傲怀里的样子,心就会撕裂的疼。

    南宫傲应该会很疼爱他们的女儿吧?可他们两的儿子呢,却一直在放养中,从来没有体会过父爱。所以身边的人对琰儿的溺爱,素心总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从内心深处,她觉得亏欠儿子太多了。

    “师妹!”见素心这个样子,龙千骑心里也不好受。

    “没事儿,习惯就好,你下去休息吧。”素心淡淡的说到,手中的酒快没了,她也没有打算再喝下去,人总要学着成长,现在都二十五岁了,早就学会了隐忍,除非像今天这样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