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疤瘌用力的甩动的脑袋,可惜一点用处也没有,身体被两名战兵死死的拖住。

    拖到了十几步外的空地上。

    一名战兵反剪李大疤瘌双手,另一名战兵一抓李大疤瘌头顶上的头发,另一只手抽出身上的刺刀,在李大疤瘌的咽喉要害之处抹了过去。

    鲜血从李大疤瘌的脖颈处喷了出来。

    李大疤瘌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身子往下出溜。

    手持刺刀的战兵伸手探了一下李大疤瘌的鼻下,又摸了摸脖颈一侧,确定人已经死了,这才把刺刀在李大疤瘌身上一蹭,擦掉上面的血迹,收回到腰间。

    李大疤瘌的尸体被丢在了地上,脖颈处的鲜血还在往外流,洇湿了边上的泥土。

    这时候,秦峰在登记表上李大疤瘌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

    噗通!

    双手被困的齐三双膝跪倒在地上,一个劲的朝秦峰磕头。

    秦峰抬起头,看了一眼不断磕头的齐三,转而问向李承,说道:“他是怎么回事?和刚才那个李大狗是一起的?”

    “他和李大狗有些区别,他是听李大狗说咱们的辎重兵会派去草原,怕死,所以才不敢来报到。”李承解释了一句。

    齐三这时急忙说道:“是,是,是,俺怕死,不,不,不,俺不怕了,俺愿意当这个辎重兵,俺愿意。”

    李大疤瘌的死,已经让他吓破了胆,生怕自己赴了李大疤瘌的后尘。

    “中队长,你看他该怎么处置?”李承向秦峰询问。

    秦峰手指轻轻敲打几下桌面,随后说道:“带去东山铁场劳作一年,追回他昨天领走的饷。”

    “是。”李承答应道。

    齐三也松了一口气,去铁场干活最然苦了一点,可总比像李大疤瘌那样被处决强,起码保住了性命。

    而他却不知道,像他这种代罪之身去了铁场,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同时还很危险,和铁场的矿工根本比不了,就连住处也是单独关押,不会和铁场的矿工在一起。

    “你带两个人押着他去东山,交给东山的罪行司。”秦峰对李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