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冷笑道:“你似乎没搞懂交通规则啊?”

    “你差点把我们给撞了,还反过来耀武扬威的。”

    “我们走在这边已然很偏僻了,并非是什么主干道,你赶着去投胎开的这么快。”

    “现在不是你找我算账的问题,而是我要找你算账!”

    “你这样的行为吓到我朋友了,如果你此刻不给我朋友道歉的话,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的这个朋友,他活不过三天。”

    “并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这肺部全黑,堪比肺癌晚期,所中之毒,实属罕见,平川除了我可以救治之外,再无他人!”

    宋月觉得眼前这家伙纯粹是在胡扯,对此表示越发愤恼:“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再喊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然而中年男子则是浑身一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说这种狂言,虽然有些雷人和戏谑成分,但是在他想来,叶琅的神情态势,不似吹嘘作假。

    “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他的丝巾手帕,已然血迹斑斑了。”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刻意不让你们担心,所以才这般故作坚强,但是我看病从未失诊过,阎王要他三更死,唯我敢留他到五更!”叶琅带着一抹冷笑,

    中年男子眼神微动,伴带着一丝质疑:“你真的可以救治我?”

    “你是怎么看出我的肺部问题?乃至是胆敢这般断言我活不过三天,未免有点太过武断了吧?”

    叶琅摇摇头,不以为然地冷笑道:“我现在不想跟你们谈及此事,我只想要让她给我朋友道歉。”

    “如果不懂得好好道歉的话,那么我也只能是无可奉告。”

    “反正即将要死的,反正不是我!”

    宋月横眉冷目地娇叱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让你救治是看得起你,再敢这般摆谱的话,小心我让你在平川消失。”

    中年男子却是猛然怒喝道:“月儿,不得放肆!”

    宋月一脸羞愤,却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任何逾越造次。

    “这位朋友,我身患重疾,所以我这位属下关心则乱,大晚上的穿行小道,开的过快,差点误伤二位,我宋南天在此表示我的歉意。”宋南天说罢,便躬行礼数,对唐倾城表示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