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紧接着杨弘也站了出来:

    “方才我也一直看着张公子,一炷香都快烧尽了,都未曾见张妙公子动笔,反而一直在和那边的姑娘们眉目传情。”

    “锣响之前,汝才提笔,片刻之间,便能作出这首黄金甲,这叫我们如何信服?”

    袁胤也是一脸鄙夷:

    “张妙,古人言,以色示人,能有几何?今日汝戴假面,言己容貌甚伟,也就罢了。”

    “这时候却暗中舞弊,岂是君子乎?”

    这时候无论是沮授,还是杨弘,此刻的心都是在滴血。

    本来以为买了自家的注,便是稳赚,现在倒好,血本无归。

    而除了河北使团以及淮南使团,其他使团也都花了大笔的钱跟着下注到河北淮南两家。

    这家直接是血本无归。

    “张妙,你若是今日不给个说法,今日我淮南使团就罢赛。”

    杨弘此刻可谓是心如刀绞,方才他可是拿了五百万钱打了水漂。

    刘偕摊了摊手:

    “说法?好办啊,这第三轮,尔等都近前来,盯着我作诗不就行了。”

    “如若我片刻作出诗来,还能拿一轮头名,那就证明我这首黄金甲确为我所作。”

    “如若不能,诸位方才下注输了多少,我张妙便赔多少。”

    刘偕此话一出,众人都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此倒也是个折中的办法。”

    众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