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崽崽却松开他的袍子,又去咬他身后之人的袍子,可是很快又放开,接着去咬下一个人的袍子,直到把他们几个的袍子下摆都沾上了他的口水才回来,仰头眼巴巴地看着徐令则。

    徐令则:“……崽崽,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顾崽崽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

    天哪,它哪里是暗示,它是明示!

    它都这么明显了,舅舅为什么还不明白它的意思!

    看着它生无可恋的模样,徐令则蹲身把它抱起来:“再想想,这样我不懂。”

    顾崽崽又圆又亮的眼睛转啊转,忽然从徐令则怀中跳了下来,往外跑去。

    徐令则跟着它,这次是来到了时均等人的住处。

    因为地方小,所以侍卫们也就分了两个房间,是做临时休息的地方。

    顾崽崽用小爪子挠衣柜,徐令则按照它的要求打开,然后看着顾崽崽在衣柜中一顿扒拉,把其中的一些衣服扔到了地上。

    这次就很明显了,它扔出来的衣服,全部是宜春侯府统一给侍卫们订做的衣服,乃是豆青色暗纹长袍。

    “你想说,侍卫。”徐令则道。

    顾崽崽“汪汪汪”三声,如释重负,舅舅终于明白它的意思了。

    侍卫?侍卫怎么了?

    顾崽崽抬起前蹄指向自己的脖子。

    徐令则有些不确信地道:“你说你攻击温昭的脖子?”

    顾崽崽连连摇头,又着急起来。

    舅舅怎么这么笨了!

    它想想,又往外跑去,这次徐令则也是自觉跟上。

    顾崽崽带着徐令则来到了文韵住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