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事先和她串通好了,帮她跑了?”顾长泽抓住时均的衣领激动地问,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愚蠢。

    时均:“……”

    感觉世子要疯了。

    顾长泽也觉得自己要疯了。

    害怕什么就来什么,明明已经感觉到那祖宗要跑,也已经严防死守,可是还是让她跑了,现在他毫无头绪,甚至想报案让人来查了!

    “你快说!”顾长泽暴躁地道。

    “您还记得我们之前见过一位姑娘,十分美貌那位吗?”

    这个顾长泽真记得。

    他点点头,但是很快又摇头:“你不要说那就是顾希音。”

    长相虽然完全没有看清,但是看眉眼,那就是天上地下,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而且那姑娘身段娉娉袅袅,走路莲步轻移,情态若小鹿乱撞,哪里是顾希音那个粗糙的女人所能比的!

    “我觉得很可疑。”时均仔细分析,“您想想,她像不像一位大家闺秀?”

    “屁话,她不像你像?”

    “可是她身边一个人都没带。”

    就算是京城寻常殷实人家,也都要给女儿买个丫鬟,更何况那样一位风姿出众,令人一见倾心的姑娘。

    那姑娘,浑身都写满了“很贵”两个字。

    没有银子,养不出那样的姑娘;既然养出来那样的姑娘,又怎么会吝啬一个十两八两就能买到的丫鬟?

    (顾希音仰天大笑,姐姐也是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你们这些封建残余怎么能理解姐的分量!)

    听时均这么一说,顾长泽也开始觉得不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