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总不至于见异思迁,但是他为别的女人纠结,到底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不用。”徐令则抱紧她,不许她动,扬声对外面道,“月见,先带她去安置,夫人晚上,不,明日再见她。”

    顾希音:“……九哥,这好吗?”

    人家是巡抚的女儿,让月见招待安排?这实在有怠慢之嫌。

    “没什么不好的。我和你说说她,要不你心里不舒服。”

    顾希音并不承认,“谁?我?我可没有!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小肚鸡肠的人是我,行了吧。”徐令则笑道,“刚才你不高兴了。”

    “哼,看破不说破。”顾希音哼哼道,“难道九哥现在回来,发现府里多了个年轻的男人,会高兴?”

    说起这个,她就不由想起孟语青。

    徐令则回来了,好戏似乎也该拉开序幕了。

    她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玩味。

    “不高兴,所以知道你也不高兴。”徐令则把玩着她纤长的手指,“说来话长。”

    原来,贾巡抚请客吃饭,徐令则赴宴,拒绝了乐姬相陪后,贾巡抚摸着山羊胡子道:“这些庸脂俗粉,自然入不了秦将军的眼。来人,传剑舞。”

    然后就有一英气勃勃的妙龄女子,手持长剑进来,和着乐声开始舞剑。

    “我原本没有抬头,”徐令则道,“但是我总觉得那女子身上有杀气,所以便小心戒备。”

    当时他不动声色,想得却很多。

    比如贾巡抚设鸿门宴,比如他敲山震虎,别有用心……

    “看就看了呗,”顾希音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醋坛子。她舞剑好不好看?”

    “没看。”徐令则十分坦然。

    “真没意思。”顾希音道,“给你看你都不看,我还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