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启秀做事不计后果,他太渴望成功了,所以到底服用了这药。

    顾希音既生气又心疼他,给他诊脉,十分担忧给他身体造成后遗症。

    但是非常神奇的是,这药效过了就过了,睡两天人就精神奕奕,和从前没有任何两样,而且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除了这种药,最近她看医书也有了不少收获,刚才已经辨认出了好几种书上记载的从所未见的药材。

    所以到目前为止,顾希音都十分兴奋。

    司马仲彻笑道:“怎么都好,我似乎有点印象,只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开放。走,我带你去找。”

    “好。”顾希音笑道。

    司马仲彻对这里很熟悉,记性又好,所以很快带顾希音找到了一大片小花。

    “其实它有名字的,”司马仲彻看着惊喜的顾希音道,“它的名字叫锦瑟。”

    “锦瑟?”顾希音愣住,“一弦一柱思华年的锦瑟?”

    “正是这两个字。”司马仲彻道。

    他才不会说,这是他刚起的名字。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不是他对顾希音的感情吗?

    庆幸的是,现在他终于改写了结局。

    顾希音却一无所知,喃喃道:“这名字很美。”

    她提起裙子蹲下,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拔出一株锦瑟,打量一番道:“这寻常的小花,竟然有如此功效。”

    “小心!”司马仲彻忽然提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极快地抱到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极快地射、出了袖箭。

    顾希音吓了一大跳,愣愣地看向射出去的袖箭。

    那袖箭把一条粗长的青蛇死死钉在不远处的树干上,青蛇还在垂死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这种时候不该抱紧我吗?”司马仲彻香玉在怀,不由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