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镜？”
王烁蹙眉，“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这之前，王烁听无之始祖说过这个名字，具体的却不清楚。
“天机镜……”
周润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说中，其究极的能力，可以做到窥视五重天，甚至是六重天。”
王烁沉吟道：“这几重天什么的，有什么差别？”
周润凝视王烁哈哈大笑起来，“所以才说，你们二重天的人，都和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按照一些模糊的词汇去定下一些东西。比如，你们的实力划分。”
周霖轻语道：“一重天险人鬼仙，二重天难神遗憾。三重天道众生变，四重天堑无圣还。五重天域亘古惊，六重天浩永难见。七重八重龙如虫，九重一颤亿万万。”
王烁双眼微眯，“这么可怕？”
“可怕？”
周润低笑，“什么是可怕？真正的可怕远比你想象中还要恐怖的多。那九天之上的……嘿嘿嘿，可真是不敢想，不敢看，不敢言，不敢听啊。”
王烁淡然道：“那我们这蝼蚁之命，还有什么拼搏的意义？”
“算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润双眼微眯，精光闪烁。
周霖低声道：“爷爷，你……”
“又不是外人。”
周润目光冷冽，“如果以后真的一起合作，这个秘密他早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烁看向周润，他很好奇。
周霖摇头，无奈道：“爷爷，你这大嘴巴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