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符之术的功效。”
王烁起身，仔细思考了一番，这真是太巧妙了。
牛柏吞咽了一下口水，“我真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无度轻语道：“道宗高人的术，非同凡响，这种事情也属正常。”
“咔嚓。”
王烁捏碎了一个玉瓶，将碎渣全部扔了过去。
“一尺见方。”
王烁倒吸一口冷气，那个位置只有那么大一点，一个人勉强能够站在上边，还不能够有任何倾斜。
牛柏不解道：“可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
无度轻语道：“不问路，便没有路可走，飞向何方？”
牛柏挠头，王烁看了牛柏一眼，当下将一个瓷瓶直接扔了出去，瓷瓶还不等到了对面，直接快速下坠。“看到了吗？”
牛柏吃惊道：“是有吸力吗？”
“事实上比我们想的要复杂的多。”
王烁指向一丈外的地方，“哪里是我们必须要落脚的地方，否则是什么也找不到。”
牛柏讪讪道：“真不是我怕，可就那么一点，我这么胖的人，根本就站不住脚啊。”
“想多了，先把路都问出来再说吧。”
王烁摇头，再一次继续扔瓷瓶过去。
最终的结论是，一尺高度，一丈外。之后再是一尺高度，一丈距离。
仅仅是他们探测到的，是有八处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