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先入为主,把对方的话听成了陈述句。

    “那真是谢谢你割爱,这个人情我记住了。”

    换做是她,她是做不到忍痛割爱的。

    “但我记得当时有让你的人打电话跟你商量,把画让给我,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让,而是拍下后再送?”

    盛晚晚可不扭捏,直接问出了这个最大谜团。

    江衍修酒气开始上来,有点不舒服,走到单人沙发处坐下,他今天还来不及换装,依旧穿着从宴会上回来的衣服。

    一身燕尾服,帅气的发型,气质尊贵,坐在单人沙发上都坐出了王者的架势。

    “我的‘字典’里,没有让字。”他说。

    盛晚晚瞬间懂了,只有送,没有让。

    江衍修的一贯作风,在商业上就从来没有让过她一次,当然她也不需要让,毕竟在商言商。

    如今他会送,也是因为睿睿的缘故。

    对待“家人”和敌人,江衍修当真是两极分化,对待家人极致大方,对待敌人极致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