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在景深背包回来后直接问刚才没来得及问陈雪的问题:“你除了景柏还有别的名字?”

    “恩。”

    屋里热,开着门还是如此,南桑把行李箱拉回来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屋里站了几分钟,额头浸出了汗。

    景深一边应着,一边给她擦汗,在南桑问叫什么时,告诉她刚才对陈雪胡诌的名字,“景白。”

    ‘柏’和‘白’只声调不一样。

    南桑很喜欢‘柏’,松柏竹林,很配他的气质,她感觉好似没有比这个字眼再配的了。

    白……聿白?

    南桑脑中不闪过这人便罢了,闪过后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丢开没多想,喃喃自语,“景白。”

    反反复复的喊了两声,仰头对景深笑,“景白。”

    喊着脆生生的再喊一声,“小白。”

    南桑不只是额头溢出了汗,后脖颈也是。

    探身撩开她长发,皱眉给她后脖颈擦汗的景深闻言顿了瞬。

    他手指是凉的,只要停下很明显,南桑好奇:“怎么了?”

    景深接着给她擦汗,看她一直盯着他,平淡道:“以前有人这么喊过我。”

    “谁啊。”

    景深没说,擦了汗翻找之前陈雪给的小包,翻出一个橡皮筋,背着包绕后,很娴熟的给南桑绑了个马尾,还是高的。

    南桑凉快了,再回头,“你以前经常给你妹妹绑辫子吗?”

    “恩。”

    南桑看放下包,单膝蹲下开始收拾东西的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