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远朝左右观望,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着急之际直接跳了进去。

    “哎!”

    这一举动吓坏了冉浅兮,可来个人怎么也跳下来了…

    “你啥毛病啊?你怎么也...”

    话还未说完就看清了胥远朝的脸。

    “我的娘…想什么来什么?”

    他走近几步拿开冉浅兮头上的草席,雨伞偏过去半分。

    那日在长街不惜让自己回眸的女子,现在脏的像集市上流浪的小猫,强烈的保护欲倾泻而出。

    “不是...虽然你出现了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我更想不到的是你傻吗?你为什么也跳下来?啊?你如果没有工具救我,你不会回去叫人吗?啊?你怎么当上侯爷的?我真都奇了怪了,你是真的征战沙场十数年从无败绩?你的官儿花钱买的吧大哥…”

    胥远朝又将雨伞偏过一分,冉浅兮顿时觉得安全感溢满。

    “冉跃廉从官十余年低调且无一错处,怎么会生出你这般不着调的女儿?”

    “不是大哥咱俩谁不着调?我要是看到这有个坑会跳下来吗?”

    ‘轰隆’——

    一声巨雷贯彻树林,冉浅兮心烦的捂住耳朵。

    “打个没完烦死了。”

    胥远朝淡淡一笑,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她额前的碎发,冉浅兮一愣,再次捂住了身体。

    “你干嘛?咱能不能先想办法出去,再做这些淫秽的事情...”

    胥远朝耐人寻味的盯着她,轻轻一笑把头转了过去。

    “小丫头片子没什么味道,本侯不感兴趣。”

    这么明显的嫌弃,冉浅兮霎然感到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