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千焕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一股白麝香迎面散出,闻的冉浅兮全身一暖。

    “我来撑。”

    冉浅兮执意撑开伞,却并没有给他。

    “我撑我撑,你可是冀北王啊!”

    看着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冉浅兮,檀千焕似乎被那阵热情活泼渲染。

    檀千焕身高佼然,撑伞时冉浅兮须把手抬过肩膀,他看着于心不忍,刚要伸手接过,冉浅兮又心血来潮跑开观梅。

    鹅毛大雪悄然落下宫墙,冉浅兮喜穿红衣,雪落梦幻,花开惊艳,她融入进去比景色更美,几度看痴檀千焕。

    “我给你的梅花呢?没扔吧?”

    檀千焕缓缓从衣袖里掏出那支红梅。

    “在这儿。”

    “哈哈,你回去找个花瓶插起来,还能养几天呢。”

    “好,听你的。”

    二人没有祭天更未祭祖,糊里糊涂就有了义父义女的称谓。

    翌日—

    冉浅兮又被母亲逼着练舞,虽然已经跳的炉火纯青,可夏侯瑾仍觉得可以再进一步。

    “女儿。”

    冉跃廉大步走来,手里拿着皇城院的校服。

    “怎么了爹?”

    “你把这院服换上,今日先去学院听两节课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