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当翰林院掌院的父亲,她还有功高盖主的义父,母亲与太后更是手帕之交,仗着身份地位日日为非作歹。

    “兮爷走吧,这好歹是侯府,别招惹了啊...”

    钱敬杨一把拉走她,胥远朝在堂内听得一清二楚,大步走了出来。

    “站住。”

    听到声音又如何,冉浅兮丝毫不怕,漫不经心的把头转了过去,甚是令人不爽。

    “怎么?我说错了吗?公爹..”

    胥远朝沉凝片刻,嘴角勾出一抹不屑。

    “你是仗着冀北王,还是你那掌院父亲,胆敢如此咆哮侯府。”

    冉浅兮抽出胳膊走了回去,满脸鄙夷的恶笑。

    “错了,我向来不仗势欺人,我咆哮侯府,皆因陛下一道圣旨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好了兮爷...快走吧...”

    冉浅兮鄙夷的笑声越来越大。

    “走?我怕他不成,你有本事把我抓起来啊!”

    胥远朝淡淡的看着她,似乎明白她为何如此作为。

    “哼,你别以为这样毫无规矩,本侯就会上书陛下退婚。”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退婚吗?错了,我单纯想找你别扭,不可以吗?”

    胥远朝往她身边迈了几步,侯爷的气势就是比她强,看上去她已然处于弱势。

    “你这般没有规矩,又喜好撩拨,就该把你娶进来好好调教。”

    “哈哈,规矩?你跟我说规矩,是谁没规矩,是谁的儿子没规矩?”

    婚期将至胥鸣暄逃婚,冉浅兮的面子里子都立不住了,若非如此,她根本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他,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有着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