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守有些急,花了那么多努力,怎么能一点回报都没有呢。

    “你容貌本就生的美,暗示不行,你就明示!再不济,我花钱弄点药给你,你找机会接近他,偷偷下进他茶水里,不就办成好事了嘛!”

    好歹是她的义父,却能对她说出这种话。

    魏思烟捏着指尖,低着头不说话。

    许是也觉得自己这样说话不好看,魏太守顿了顿,又说:“我记得你手艺不错,不如你做点吃的喝的送去,多在慕王眼前晃晃,男人嘛,都是爱色的,没准什么时候兴致起了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黏在她脸上,里面闪动着隐晦的光。

    魏思烟没看见,只注意到他说她手艺不错的话。

    突然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主意,点点头。

    见她听进去了,魏太守拍了拍她的肩:“为父等你的好消息。”

    手掌收回时,还隐晦的捏了捏。

    ——

    第二天一大早,云裳正在穿衣服,冬天穿的厚,外面也不显,是以她束胸裹的并不紧。

    但今天布料只是稍稍擦过,她就一皱眉。

    胸前两捧传来肿胀的刺痛,想到是怎么来的,云裳咬牙。

    那个坏家伙!

    都把她吸痛了。

    身上也黏腻腻的十分不舒服,让她想擦洗一下。

    她没点头,他便一直忍着不动真格,只是几乎每晚都要把她压在床上,从头到尾的吮一遍。

    现在更过分,居然拉着她的手,放到他身上,让她帮他。

    脑中回忆起昨晚的场景,云裳双颊羞红。